“它是我的了吗。”巴音幸福的大喊,
“是的,它现在是你的了。”唐振东把野马交给巴音,
“还是算了吧,这草原上的野马性子最烈,谁降服的它,它就会认定谁,这匹马是你降服的,它一定不会让我骑上。”巴音的语气中不无遗憾,
“那好,我帮你先骑回家,然后你再慢慢降服它。”
“唐大哥,你真的不要这马了吗。”巴音问道,
“不要,我回头要抓住那匹野马群的头马,骑马就要骑最烈的马。”
唐振东的眼睛看着天边野马群消失的方向,他知道自己这个想法也许只是个梦,或许永远实现不了,野马群在草原上居无定所,很难有机会再看到第二次,
“这野马群恐怕不好找,我在草原上生活了十八年,却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规模的野马群。”巴卓说道,
“哈哈,下次有机会再遇到,绝不能让它跑了。”
唐振东对此信心满满,
“唐总,我看你不像是來投资的商人,更像是个在草原上生活的汉子。”乌托真心说道,如果说先前乌托对于唐振东还有些是程序化的笑脸,那现在他的笑脸绝对是真心实意的,
“哈哈,乌托主任,千万别这么说。”
“生活在大草原的人,都知道野马群的厉害,而且我在政府工作这么多年,兼且在草原长大,别说沒见过,就是听都沒听说过这么大规模的野马群。”
“乌托主任,刚才照相了吗,记得回去跟领导报告啊。”
“呵呵,这么危机的场面,我差点尿裤子,手抖的比帕金森病人还厉害,就算能想起拿相机,恐怕也拿不住。”乌托自嘲道,
“乌托主任,你太谦虚了,咱们都是从野马群中活过來的,哈,我们一同经历了野马群。”
“恩,这个野马群恐怕得有上万只野马,最少也有几千只。”
虽然刚才经历了这些,但是说起來,大家仍旧有些后怕,
“好,马儿也休息好了,咱们返程。”唐振东挥手上马,当然他上的是那匹他降服了的野马,
不过,唐振东马上发现一个问題,他好像不认识路,这草原到处都是一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