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洪五沒來送唐振东,一來身体有伤,二來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也不适合过來。
躺在暖气充盈的别墅,范洪五跟霍中堂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
经过这事,范洪五跟霍中堂真的是亲如兄弟了,都说患难见真情,霍中堂面对中泰的诱惑,完全沒有动心,也能理解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
“五爷,你怎么看唐振东这个人。”
范洪五想了想,“这人很不简单,身手高强,办事有理有节,不卑不亢,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
能得五爷如此称赞的人,并不多。
霍中堂摇摇头,“五爷记得不记得,他抓着中泰的时候,二山想去救他的时候。”
经过霍中堂一提醒,范洪五才重新记起那段情节,“你这么一说,我想起來了,对,我也感到非常奇怪,二山是省武警总队的尖子兵,无论是搏击还是枪法,都在同辈中数一数二,这么近的距离,他怎么可能打不准呢,难道是他跟中泰也并不是一伙。”
自己刚说完,范洪五随即自己摇摇头,“也不对,除非二山脑袋里装的都是屎,要不他绝对不会看不清形势,他***又不是超人,不会光去捡实力弱的去帮。”
霍中堂看着范洪五努力回忆,大胆求证,沒做声。
“对了,老哥,你说这是为什么。”
“五爷,记得,你曾经问过我,我的功夫能高到什么程度,我那时候沒回答你,因为你不是这个行当的人,不了解内家拳,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内家拳修炼是从明劲,到暗劲,最高是化劲,我的功夫还沒达到化劲,不过也快了。”
霍中堂练武练了大半辈子,春夏寒暑,从未间断,从三十岁那年达到暗劲以來,现在已经是在暗劲的门里,摸索了二十多年,还是最近才有种化劲的觉悟。
“老哥,你是说他,已经是化劲了。”范洪五问道。
“绝对是化劲高手,我可以确定,他的劲力澎湃中见细腻,强横中还有圆转如意,是我见过的功夫最高的人。”
霍中堂丝毫不吝啬自己的称赞,“最关键的是他还这么年轻,前途不可限量,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练的。”
霍中堂言语中敬仰的情绪溢于言表,目光看着远方,似乎在思索功夫的极致到底在什么地方。
“不对呀,这跟二山开枪有什么关系。”
“他不光功力达到化劲,而且他的精神修炼已经达到了随意控制人精神的程度,这种境界也有个名字,叫神行机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