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唐大师。”连鸿达兴奋溢于言表,一口干了杯中酒。
钟馥莉在旁边看的有些想笑,连鸿达这个纵横商场的老将,上百亿的身家,竟然会被自己的一个司机忽悠的团团转,其实在钟馥莉这个外人看來,唐振东根本就沒忽悠他,他只不过是自愿上钩而已。
这个大年夜,是连鸿达这十几年來,过的最舒畅的一个大年夜。
饭菜虽简陋,其实只有饺子,菜也只是切了盘酱牛肉,还有盘五香鱼,不过饺子就酒,越喝越有,这个寓意很好。
小锅盖收看的中央一台的春晚前期准备,图像也很清晰,再有十几分钟,春晚就要开始了。
突然这夜里的宿舍楼外,灯光大作,显然是有车用灯光照亮了宿舍楼的窗。
由于厂区是新建,监控等设施还沒來得急布置,看门的老大爷也在这大年夜,被子女接回了家,这也是打电话经过钟馥莉允许的。
按理说这厂子大门已经锁上了,这是谁來了。
小翼跑到窗台上,往下一看,两辆悍马轰鸣着开來,吱嘎一声,停在宿舍楼前。
从第二辆悍马上走下來一个颤巍巍的老人,接着车灯往楼上亮灯的地方看。
“师父,有人來了,两辆车。”小翼说道。
唐振东听到小翼的话,探头一看,他很惊讶,何老怎么会找到这里來。
何鸿深看到唐振东,急忙喊了声,“唐师,你真在这里。”
唐振东还沒等穿衣服下楼,就有两个保镖扶着何鸿深上了楼,其中的一个保镖唐振东还认识,其实自己跟他也有过数面之缘,这人是何鸿深手下的保安头子邵刚。
邵刚扶着何鸿深进了几人喝酒吃年夜饭的宿舍,何鸿深看着这不大,但很温馨的小屋,就是一愣,“唐师,你可真会享福。”
“何老说笑了,快请坐。”唐振东说着就把何鸿深和邵刚让了座。
唐振东跟何鸿深算是老熟人,忘年交,在澳门和香港,何老帮了自己不少忙,当然自己也得了何老不少的好处。
“你是赌王何鸿深。”连鸿达看到何鸿深就有些面熟,但是却不敢认,但是听到唐振东称呼他为何老,连鸿达才真的确信眼前这个满头银发的老者就是澳门赌王何鸿深。
何鸿深比唐振东去年见他的时候老多了,头上是一样的银发,但是那时候何鸿深精神状态很好,比年轻人也不逞多让,但是现在,何鸿深明显老了一大截,精神有些萎靡,眼神也不再是以前那么锐利,玻璃体见浑浊,很显然,何老经历过不寻常的事。
何鸿深疑惑的看着这个跟自己说话中年人,似乎有点印象,但是却又叫不上名,“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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