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市长,您请。”秋田的态度非常恭谨,但是唐振东却能看出秋田貌似恭谨的外貌下,却隐藏了一颗并不随便屈服的心。
“秋风社长,请。”
秋风社长年岁跟赵市长仿佛,都是四五十岁的男人黄金年纪,秋田的年岁就比两人大多了,他脸上却是冷峻异常,丝毫的不苟言笑。
看到赵市长亲临,周围的很多企业的老总们都纷纷围了上去,想跟赵市长混个脸熟,不过赵市长忙着接待日本來的客人,当然沒工夫搭理这些小虾米,他伸手请秋风社长还有阴阳师秋田一起上台。
“赵市长,这位是我的本家叔叔,秋田,是我们日本最伟大、最受人尊敬的阴阳师。”秋田大概是看赵市长对自己太过热情,对自己叔叔有些冷落,于是出言介绍道。
“秋田大师,好,來,请这边。”赵市长招呼秋田的目的,只是给秋风社长一个面子,因为秋风社长是自己的财神爷,他准备在河源投资建设驻中国的基地总部,这是一笔至少十几亿的投资,还是前期投资。
秋田走路时候低眉顺目,沒有东张西望,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无关,走在半路,突然回头,他目光一聚,一眼就看到一直盯着他的唐振东。
两个曾经交过手的对手,目光如同交手一般,在空中发生了碰撞,这一年多未见,秋田的目光更加锐利可怕,眼中仿佛多了能刺伤人的东西,但是唐振东的目光却柔和了许多,虽然目光变的柔和,但是韧性却大大增强,大有不战而屈人之兵之感。
唐振东毫不畏惧的跟秋田对视,秋田的眼中仿佛要冒出火來。
两人周围的人,都能感觉四周的空气正在急速冷却中。
“秋田叔叔,走,这边來。”秋风社长拉了拉秋田的衣袖,示意叔叔这边走,赵市长也疑惑的看了看秋田,又疑惑的朝秋田看的唐振东和连鸿达的方向看了一眼。
赵市长理所当然的认为跟秋田有矛盾的人是连鸿达了,这事可有些麻烦,连鸿达可不是简单的人,虽然自己一个堂堂副市长,倒是不惧怕连鸿达,但是他也不愿意彼此撕破脸皮,连鸿达不好去得罪,而秋风社长却是准备到河源投资的,他的叔叔秋田似乎也不好得罪。
赵市长低下头,嘱咐自己的秘书几句,然后秘书低头离开,分开人群,朝连鸿达而來。
秋田跟唐振东有大仇,自己的得意弟子被唐振东干掉了,而且自己也在他手上受了重伤,这段时间,秋田一直在山中孤独苦修,就是为了能遇到唐振东,一雪前耻,沒想到自己刚來中国,就遇到了这个不共戴天的大仇人。
不过眼下显然并不是报仇的好机会,秋田又深深的看了唐振东一眼,把他的样子印在自己心中,当然本來他也忘不掉了。
连鸿达更准备开口询问唐振东一下,他跟这个日本鬼子有什么恩怨,就见赵市长的秘书朝自己而來,两人握了手,赵秘书趴在自己耳边告诉自己:秋田先生是赵市长请來的客人,是我们市招商引资的大客商,有些事要顾忌到彼此的脸面。
连鸿达听完赵秘书这番警告的话,就心中不喜:老子凭什么听你的,你一个狗屁市长,还是个副的,张狂点还凑合,你一个跟副市长穿一条裤子的小子,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真当跟你一个姓的市长是你家老子啊,惹恼了老子,把你装进麻袋沉湖。
不过,这事只能想想,连鸿达还犯不着为了斗气,去惹这天大的麻烦。
“赵秘书误会了,我根本不认识这什么秋田,他是不是认错人了。”连鸿达还是解释了一下。
赵秘书也听说过连鸿达的为人:一言九鼎,断不会因为这点事就跟自己说谎,他只是一愣,随即就应道,“那就多谢连总理解了,现在的招商引资工作也不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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