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守就守!能撤就撤!王爷之计,两全其美,当大善!”孟方连忙恭维道。
赵禳却脸色不怎么好,没有理会孟方,对杜献升道:“写一封公文给马玉,让他加快募兵的说道!另外下调令给邕州,命知州调五百兵马来!”
冯伸己犹豫了下,道:“王爷,这是不是不太好啊?邕州那里的兵马不好调动,万一安南进犯,怕是会被有心人道是王爷调兵引起安南觊觎,上表弹劾!怕是王爷也不好办啊!”
“如果本王调五百人就引来安南进犯,官家都信!那本王就无话可说了!”赵禳冷冷的说道。
那头的孟方见赵禳对自己视若无睹,禁不住心中羞怒交加,却无可奈何,悻悻然的坐回去。和张汉阳对望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个主子可不好侍候啊!
本来道这事情到这里就完了,三天后,一匹快马自城外疾奔而来。
马上骑手风尘仆仆的,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背后插着四杆三角红色护背旗,这可不是表演京剧。而是急报信使!按照事情重要程度,分为一到五杆红旗,到了四杆红旗的程度,已经可以在龙水城内纵马狂奔,撞到人非但不要赔钱,那个被撞的人还要拉到衙门那里,按上一个妨碍军务的罪名。
故而这信使快马疾奔,沿途的路人连忙跳到路边大树边上。
看守城门的士兵也连忙驱散在城门附近排队的百姓,信使完全没有停留宛如一阵风一般冲入龙水城。
“你看到没有?那匹马都已经开始吐白泡了!怕是要跑废了!这得多大的事情啊!”
“看来要变天了,快通知家里面的婆娘,买上粮食才好!要不然等粮价上来了,那可就是哭都没有眼泪了!”
百姓的窃窃私语,叫龙水城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笼罩上一层紧张的气氛。物价也快速上涨中。
再说那信使一路疾奔,来到衙门前,刚想勒马,不想那战马早已经脱力了,全凭一口气撑着。你叫他跑也就罢了,那里还能够停下来呢?战马前腿一软,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
马背上的信使措手不及,连人带马的倒在地上,大腿被七八斤的战马压住,登时惨叫一声。
几名在衙门外站岗的王府侍卫连忙跑过来。“兄弟,你怎么了?”
“别管我!”信使咬牙忍住剧痛,从怀中拿出一封皱巴巴的书信,书信上还插着四根鸿翎,道:“快!快拿去给王爷!紧急军情!”
王府侍卫脸色大变,一人接过急报,肃然起敬道:“兄弟,你是好样的!虎头、阿重,你们留下来照顾这为兄弟!老何,你跟我一同进去!”
赵禳有定制,凡急报必须两人携带递送,防止有人被收买了,中途把急报调包了,或者修改了。
王府侍卫一手拿着鸿翎急报,在衙门内横冲直撞。预见的官员,无不连忙侧身站到一边。就算是杜献升见到了,也连忙侧身站在一边,背靠墙壁。
四鸿翎,这得多大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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