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禳还没有纠结完,那头却见到一个熟人从枢密院里头出来,前呼后应的一大帮人。不是别人,正是担任三司使的同事,兼任知枢密院事的晏殊。
他其实一般不是在枢密使那里的,而是在三司使那里。只是夏守赟已经准备去陕西了,自然兼顾不了这里的事务。晏殊琢磨着看管最多也就十来天,官家定然有立下个知枢密院事来了。而三司使那头自己不在十来天也乱不了什么,唯恐枢密院这里没有人坐镇乱了起来,晏殊这才特意来枢密院坐镇。
不想今天自己刚刚来坐着,屁股还没有把那张新添置的梨花木椅给坐热了,却有人火烧屁股的赶来说卫王在枢密院外面闹事?
靠!这还得了的?你赵禳无法无天也有个限度啊!自己身为同书签枢密院事,居然在自家地盘外头闹事?这不是叫人笑话吗?你赵禳自己不怕丢脸,我晏殊还要面子的啊!
明天老夫还怎么见人的?遇到个好友都说,你们枢密院怎么样怎么样,老夫这张老脸都要丢的精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