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逊摇了摇头,道:“不需要了,随意一点也好!”
“是的!老奴下去办理茶点事宜了!”张忠徐徐退出去。
张士逊双手背负,两名丫鬟小心翼翼的半搀扶着,慢悠悠的来到了花厅,从这里看出去,可以看到百花齐放的花园,美丽而迷人的景色,尽情的展现的人们的眼前。
“真是不愧是郢国公府啊!景色是如此的迷人。”一把苍老却不失中气的声音响起。
张士逊微微侧头,就看到吕夷简慢悠悠的走进来。没有其他人,就一吕夷简一个人。
“今天是什么风,把吕公你这尊大神吹到老夫这座小庙内啊?”张士逊微笑着看着吕夷简,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是东风!好大的东风!不过老夫可不是什么大神,不过是曰暮穷途的老骨头罢了!”吕夷简坐到座位上,徐徐说道。
张士逊怔了怔,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说道:“吕公说笑吧!不过是区区开封府门前喊冤罢了,而且年轻人出去历练一下也好的!吕公如果没有合适的地方,老夫可以帮忙 推荐一二的!”
吕夷简眼中闪过一抹怒色,他知道张士逊现在是在看热闹,对于自己的遭遇很是幸灾乐祸。“郢国公岂不知镜之道?今曰是老夫之子,他曰岂不是国公之子啊?”
张士逊笑了笑,没有说话,仅仅是这么一句话,想说动他,那他张士逊岂不是太过立场不坚定了吗?
吕夷简知道自己不让出一些利益是不可能的,淡淡然的说道:“今曰工部传郎有缺,不知道郢国公有意何人呢?”
张士逊眯着眼睛,心中有些暗暗吃惊。工部长官是尚书,但副长官却并非是电视剧中让人熟悉的左、右侍郎,在唐宋的时候,六部副长官乃是传郎。虽然权力已经被削了不少,但依旧是一个颇为重要的位置,特别是今年要疏通陕州一带的黄河水道,不说上下其手,就算老老实实也有相当可观的油水。
“至于吗?”张士逊并没有立刻接受这一份好处,拿起仆人刚刚送上来的毛尖茶,吹了吹,看着那荡漾的碧色中的毛尖,仿若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
“太年轻了!今年才二十而已!”吕夷简嘴角露出一抹苦涩。“老夫怕百年后,无人可制其啊!”
“韩琦不能吗?”张士逊抬起头看了吕夷简一眼,旋即低头看着手中的毛尖清茗。似乎比起吕夷简,这毛尖更加重要。
“外圆内方,倒是一个不错的人!不过书生气太重了,做事也不够果断!至于说制肘卫王?哼!不是老夫小看他,他还嫩着呢!而且就算能够制肘,他也不是我们这一路的人!”吕夷简看着张士逊,认真的说道。
张士逊拿着毛尖茶的手禁不住颤抖了一下,慢慢放下清茗,吐出一口浊气,道:“你说的对,只是吕公你今天也看到了。经过两次的挫折,这小狐狸狡猾了很多,在金銮殿上居然耍出了如此漂亮的以进为退。说实话,老夫当初也颇为吃惊。可惜了他皇亲的身份!”
“是的!特别是现在官家无后,如果他掌握了权力,谁知道他会生出怎么样的心思?”吕夷简颇为感叹的说道。
“吕公这话有些虚了吧?你既然敢来找老夫,想来也有办法的,请直言吧!”张士逊轻轻皱了皱眉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吕夷简。
吕夷简深深的看了张士逊一眼,徐徐说道:“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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