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赵禳便让赵珣来相见,赵珣并没有入马车内畅谈。就在马车外面毕恭毕敬的施然一礼,道:“谢王爷救父之恩,珣不胜感激!在下父亲已经南下潭州路程上,遗憾与王爷失之交臂,在下父亲再三让在下带其向王爷表示感激之情。王爷在陕西但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在此之前,在下在京兆府景园楼摆了一方酒席,为王爷洗尘,请王爷万毋推辞!”
赵禳见赵珣凤仪伟长,心中便有了几分招揽的想法,故而也没有推辞,点头说道:“也好,你在前头带路吧!”
“是!”赵珣倒也爽利,并没有说什么客套话,这便转身离开。在茶寮那里解了马缰,领着一仆从便在前方带路。
来到京兆府城门下,赵禳又遇到一波迎接他的人,但赵禳的心情却不怎么好。因为京兆府居然只是派了一名主薄来迎接赵禳,赵禳是什么人啊?不说实权,光是这王爷的头衔就足够吓死人了。当今天下,也就是赵禳一个真正的亲王罢了!
其他的王爷都不过是郡王,而且还是双字王,岂是能够和赵禳这个单字王能够媲美的?
赵禳连那主薄的面都没有见,就直接让赵嬴武将来人打发了。
梅尧臣劝说道:“王爷,这是不是过了呢?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啊!”
赵禳冷哼一声,强硬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本王今曰退缩一步,他曰就没有办法把这一步扳回来了!而且本王也要看看,他夏竦有多大能耐,能够把本王给怎么样了?”
杨慥在马车外面听了这话,立刻爽朗一笑,道:“王爷这话才对嘛!大丈夫当世,岂有那么多婉转的呢?”
梅尧臣见赵禳和他手下的幕僚都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说到底,他不过是新近投靠赵禳的幕僚罢了,有些话还不是现在的他能够说的。
赵珣对于赵禳的做法感觉很是错愕,赵嬴武侧目看到了赵珣的表情,立刻不屑一顾的说道:“王爷就是如此的了,如果不是这样,王爷岂是有今天的名望呢?为大事者,何来那么多束缚呢?”
赵珣眼睛中闪过一抹流光,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