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不死反受其害,”陈太忠哼一声,冷冷一笑,“蒙书记在的时候,我就有机会搞他,只不过看蒙老板面子就忍了,搞得他现在就变本加厉起来了……撇开素纺,他随便换个地方赚不了钱吗?做正当生意,赚钱很难吗?”
“想置人于死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黄汉祥听了,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政治的较量,就是比赛妥协的艺术,你说的没错……小蒙既然给面子,我也只能先敲打他一下……”
“不过,他要是执迷不悟,”下一刻,黄家老二眼睛微微一眯,抬手猛灌两口啤酒,惬意地、长长地打个酒嗝,漫不经心地发话了,“呃~死缓……那算多大的事儿?”
这就是黄家的霸气了,人家连广州保人都做得出来,对付一个不识抬举的小市长,死缓……那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事情,也就是碍着蒙艺了,才给对方个机会。
遗憾的是,黄总嘴里的这个“不过”,出现的概率真的太低了,赵喜才并不是笨蛋,而且最关键的是——眼下的赵市长,并没有被逼到绝路上。
很多政治斗争,之所以陷入了你死我活的境地,只是因为双方都没有退路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