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依我看未必,你沒看那圣女出拳时,连纱缦都未击破,而是过纱而成形,明显是试探的意味,若是全力而为,那所过之处又岂是纱缦所能不留痕迹的。”
两岸的妖兽自顾自的分析着,身在花篮中的杨霖,却将这一切看的清楚,只见圣女出拳后,脸色虽然凝重,却沒有太多的担忧之意,
当拳影碎在九婴怪头之前,而九婴兽的怪头也略微停滞时,圣女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貌似不过如此的笑容,
看來这一拳果然是圣女试探的力道了,只是不知道下一步这圣女该如何,
怪头已飞身入船,青鳞倒映着船上灯火,显得异常狰狞,鹰嘴中一条红色短舌轻轻抖动着,好像在挑选食物一般,
再不留余力,圣女左手将花草轻放膝前,轻搭在右手小臂之上,而右手则是五指前伸,并拢似箭状,左手自小臂处向指尖滑过之时,一根箭体从右手尖处缓而形成,拉着金色光芒向前方已快探到纱缦的怪头射去,
金色光箭的速度极快,瞬间穿过了纱缦,纱缦随风轻动间,一处大洞已现于纱缦之上,再看纱缦之外,光箭与怪头已撞在了一处,
只是撞击的位置差了许多,不是箭尖对鹰嘴,而是光箭扎在怪头的独角之下,双眼之间的印堂位置,
光箭直接破体而入,仿佛冲入豆腐中一般,轻松至极,而怪兽的冲势顿停,木讷而不知所措,好像失去了灵智一般,呆立船头甲板之上,
“怎么可能,九婴王的修为可是合体期,本是凶兽的肉身怎么会这么脆弱,居然被身为归虚境的圣女一箭射穿了一颗头。”
“不是射穿了一个头,而是射杀了一个头,你沒看那颗头已渐渐失去灵姓,好像无主之物一般吗。”两岸妖兽张大了嘴,惊讶之余,轻声分析着,
船头处的怪头虽未坠落,也未有精血流出,不过双眼却已紧闭,青鳞黯淡无光,好像一个死物一般,
八声惊天般的怒吼,似乎在发泄心中难以压抑的痛苦,两岸的妖兽议论纷纷之时,九婴王却能真实感受到那一颗怪头的生机,正渐渐的被还隐于其颅内的光箭慢慢的蚕食着,而那道光箭的力量正在不断提升,大有破颅而出的迹象,
“原來羿王之箭藏于你青云部落,今曰到是大意了,沒想到你一个小小女子,身上居然有如此之多的重宝,若是放你离开了,实在是天怒人怨,受死吧。”
一颗怪头被轻易击毁,九婴王却全然沒有退意,八颗怪头狰狞的呼啸而飞,不再缓慢的逼近,而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意味,八根独角,闪着幽光,渐而前伸,反倒越过了尖嘴,探在最前端,
夜黑风高,青光影动,八颗怪头已转为肉身实体,眨眼间便已袭至了船头处,其意甚明,便不再不给圣女留任何喘息的机会,准备直接一击必杀,
情况越发紧急,八颗怪头分散上下两旁,位置转换不定,即便有什么强硬的手段,一时之间也难以同时对付如此之多的杀招,
纱缦已扬高许多,大有碎裂之势,将圣女与船舱内的一切尽露于表,甚至躲在花篮内的杨霖也感觉到青天泪变的异常凝固,那一股浓浓的杀机,和禁锢空间的力量已充斥整间船舱之内,
避无可避,那一张娇美容颜下,此时已是异常凝重,不过好在沒有惊慌失措的表情,到是使得杨霖安心不少,不必担心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在船舱之内,
此时杀机临头,圣女的动作依旧那么清雅,即使如杨霖一般临大事无比镇定的人也感觉到圣女的动作实在有些虚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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