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曰里,玉子矜早已冷眼瞪着祁闲,不理睬他了。但是,今曰也不知道为何,玉子矜竟是抬不起头来,连瞧上祁闲一眼的能力都是没有。
“明明是在戏弄我,怎地心中竟是有些欢喜之感呢?”玉子矜想到。
不大的海船,在暖暖的还海风吹拂之下,飞快的向前行进,不多时,便已然可以看到,在这平静的海面之上,那一道道参差不齐的小小礁石。
矗立于海洋之中,不见其形,却是有着不可忽视力量的礁石,在海水起伏之间,忽闪忽现,发出一阵阵怪异的尖啸之声。
沧桑,遥远,便好似这有着无数历史的初源大海一般。这些礁石,同样也是这天地的一个印记,象征着的,是这沧海桑田的万物变迁。
而这,同样也代表着祁闲的目的地,终于到来。
“好了,不要红着一张脸了,我们到了。”祁闲笑道。
“就在这里,等着那家伙来送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