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样样“,蛇王二蛋歪着嘴,动了动瓢把子一样的下巴说。
“怎么样,这是一种土著原住民中最神秘的族人,你跟着老子,少说点儿废话,等见到婆婆客人的踪迹或者冰屋,必定不会让你空手而归”,七哥斩钉截铁的说。
“要是我我我老舅在就好了”,蛇王二蛋自言自语道。
“师父不在也沒事,师父把所有该教的都教给我了,该告诉的也都告诉我了”,七哥挥着马鞭说。
“我老舅都都都告诉你什么么么了,蛇王二蛋十分嫉妒,恶狠狠滴问。
七哥顿时又笑了,回头看了看二蛋说:“师父说了,天机不可泄露,不让我随便说”。
顿时,蛇王二蛋的瓦刀脸拉得更长了,他闪着毒蛇一样的小眼儿,气咻咻,恶狠狠滴瞪着七哥的后脑勺,恨不得夺过他手中的牛皮马鞭,再一鞭子把他抽翻到雪里去才解气。
还是花旦聪明,这小子跟着七哥远渡重洋,來到这魔鬼不下蛋的不毛之地,要想活命,就得跟定七哥;要想发财,也要跟定七哥,反正丫知道问也问不出个子寅卯丑來,搞不好自己的祖宗八代还的跟着挨顿臭骂。
何况他们的师父土地爷生前也是这样,从來不让多问,就跟今天办案执行任务似的,只让跟着,不让多问,在出发前甚至把你手机都的集中上交,一句话,那时的盗墓贼也有盗墓贼的规矩。
这小子时不时偷看天使幺妹儿两眼,心里不断的大肆意银,同时还用极低的声音含混不清的自娱自乐道“啊,离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红水流,不见牛羊去喝水,只见和尚去洗头”,然后,连自己都嘿嘿笑了。
他身边坐着的天使幺妹儿,即便是以今天的眼光看來,也是高端大气,仪态万方,长得极其时尚有气质的那种绝色美女,而且举止和仪容都透着大家闺秀的高雅范儿。
这让花旦一天到晚都十分惦念,对七哥满是各种羡慕嫉妒恨,私下里常用“好逼都让狗艹了”这句话,來安慰自己那颗受伤的[***]丝之心。
您别看花旦这个王八蛋的小脸儿、冻得跟紫菜似的,紫不溜秋滴,丫依然时不时坏坏的看上幺妹儿两眼,过过眼瘾。
那张臭嘴里,又不知不觉的念叨着:“窈窕美女床上來,白白双腿八字儿开,哥哥我重重压上去,妹妹**乐开怀”。
大家谁也沒注意这小子像个假娘们儿一样嘟囔些什么,只有蛇王二蛋把脑袋歪过來,使劲听花旦念叨这些俗不可耐的花花儿经,并咧着嘴哈哈大笑,连干裂紧缩的嘴唇都笑破裂开出了血。
蛇王二蛋疼的皱了一下眉,赶紧用手擦擦嘴唇上的血,抹在衣服上,紧接着用手捅捅蛇王二蛋说:“花哥,你你说说说得好,说的的妙,再再再來一个”。
花旦见蛇王二蛋竟然听懂了自己低声嘟囔的黄色小诗歌,不仅洋洋自得滴晃着脑袋,眨巴着小色眼儿,摇头晃脑的看看蛇王二蛋说:“啊,大姑娘有块儿田,荒了她十八年,今天哥犁地啊,心里呀比蜜甜,哥心里比蜜甜”。
蛇王二蛋嘿嘿笑着,很是赏识花旦这门儿所谓的黄色学问,可惜自己一点歪诗也不懂,于是这厮眨巴眨巴蛇眼说:“花哥,再再弄一首听听行不”。
花旦搔了搔鹅卵石般的小脑袋儿,在脑子里百度搜索了一家伙,又低声哼唱到:“啊,远看漆黑一片,近看红门两扇,忽听嗖的一声,只剩两个毛蛋,啊,只剩两个毛蛋”。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蛇王二蛋听罢、歇斯底里般大笑起來,连连拍着蛇王二蛋的肩膀说:“你行,花哥你你你你可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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