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两头熊打败的[***]丝熊们,正想借此出出气,泄泄私愤,反正自己也沒他娘风流快活的戏了,这俩货无论谁战败谁受伤,它们都会笨笨的感到开心,这也是一种熊类的期望补偿心理吧。
两家伙都沒把对方吓跑,因此轰然趴下,朝对方玩儿命扑去,瞬间扭打在一起。
它们打架可不像小儿科滴斗鸡、也不像滑稽的袋鼠打架,往往以喜剧收场,而是类似于大猩猩、却远胜于大猩猩的残酷殴斗,充满了重量级的血腥,简直是惊天动地。
这俩家伙互相拍打着,互相抵挡着,头上脸上,脖子身上又添了新伤,鲜红的血凝结在纯白色毛发上,显得很是惨烈刺目。
间或猛踹对方一脚,对方趔趄一下,但又很快站稳,就跟小盆友伸出双臂支架子摔跤一样,但威力大多了,万万不可同曰而语。
两只熊呲着白牙,牙尖划破对方的脖子,鲜血不断流出,汩汩的很快冻在皮毛上,它们恼怒的互殴厮打,发泄着银威和恼火,恨不得一击必杀。
这种情敌之间的决斗,最不可能达成河蟹,必是你死我活,或者愿赌服输才行。
此时,七怪近前的熊也不再看七怪了,而是调转屁股、看打架取乐去了。
等它回到围观队伍中时,两只熊正相互扇耳光脖子拐呢,你掴我一巴掌,我掴你一巴掌,但力道都已经小多了,否则先出手的家伙能把对方半边脸打肿,扇个脑震荡后遗症神马的木有问題。
此时,两只熊经过力战群熊,已经筋疲力尽,动作也慢了很多,威力也大不如前,只是靠点数取胜,谁也不肯先败下阵來,因此困兽犹斗式儿的磨叽着,都想把对手耗成草鸡。
它们时而趴下,时而站起來搂抱着,动作缓慢,打得十分顽强辛苦。
终于,块头最大的家伙不耐烦了,它用尽最后的力气,重振雄风,仰头站起來,冲着阴霾的天空嘶嚎一声,忽然向下一扑,用尽全身力气猛然一掌,把对手打的像一只死猪一样滚翻在地。
紧接着,这个飞扬跋扈的家伙又扑上去,抱住对手的肩背,又像小曰本儿大相扑玩儿柔道一样,把这家伙甩出去老远,还橡皮球一样在冰上滑了三四米远。
等这个家伙吃力的慢慢站起身來,还沒搞清发生了什么状况,大块头就又窜过去,一头把它撞翻在地,坐在它的肚子上打夯,发泄心中蓄积已久的怒气。
此时,周围战败的十几头[***]丝熊仰起脑袋,挥舞着熊掌,欢快的嚎叫起來,它们一定是感到出了口恶气吧。
老半天,战胜的熊才慢吞吞站起來,直立上身,发出震耳欲聋的嚎叫,同时双掌轮番击打自己结实的胸膛,表示力大无比的胜利。
被当做真皮沙发颤悠打夯的倒霉家伙,这时一声不吭,灰溜溜的站起來,掉转屁股,向着西边儿默默的走了,走的时候还留恋地看了看姓感的母熊姑娘。
那只一直看着心上人战斗的姓感母熊,此时走上前來,和战胜的熊王交颈亲热,迅速陷进热恋而不能自拔,熊王于是带着她大模大样的穿过那群败北的[***]丝熊们,向东方慢慢走去,真是头重色轻友的家伙啊,这些熊可都是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熊哥们儿。
走了不到一百米,熊王就一跃而起,轰然爬上母熊后背,滚烫的热血在它粗壮的血管儿里,,燃烧似火。
血脉贲张的熊王嚎叫着,把“粗大壮硕的爱情刺客”、迫不及待的深深插入母熊的密窝窝,像拉风箱一样大力抽动起來,吼叫着开展起造熊运动,用不了八个月,一窝小熊就会在冰天雪地里横空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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