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七哥背的累了,把它放下來时,它红红的小宝贝还在肿胀着,这时,小七哥就会用在姥姥家那一带学來的土话,笑着骂上一句:“你嬷个逼,你个小舅子,你干嘛顶我”,然后就像个小男巫一样哈哈大笑。
一年后,半大不小的黄狗长成了强壮无比的大黄狗,七哥开始骑着它满街乱跑,因此三两天就破开裤裆,到底骑着狗破裤裆是个神马原理,年幼的它也说不清楚,一直感到稀里糊涂。
反正他只记得妈妈三天两头拿着针线大骂:“你个小活祖宗,这狗是你的马啊,你想气死你娘啊”,然后就命令他脱下裤子,一次次给他密密的缝上。
有的时候,他刚从大黄狗身上下來,一阵裂帛之声,裤裆又崩了,偶尔还险些露出小弟弟。
这时,母亲就叹着气命令他站住别动,直接拿着大针给他缝起來,他那时候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动也不敢动,活像受刑,生怕妈妈的大针扎破他的俩蛋。
为这事儿,他沒少挨笤帚疙瘩,妈妈经常拿着一把笤帚疙瘩,围着房子追他
渐渐的,暴风雪停了,七哥已跋涉到北极圈附近,看到前面躺着俩东西。
走近一看,原來是皮包着骨头的金毛,浑身是血,脸被抓得稀烂,侧躺在雪地里,嘴里还叼着他那颗大烟斗,朝着他们回家的方向,紧闭着眼睛,它身旁还躺着一只死球了的大尾巴北极狐,喉咙已被咬断了
“金毛”,平时看起來铁石心肠的七哥此时喉头一热,心中一紧,血往头顶上涌,一声嘶喊,真是划破雪野长空,听起來撕心裂肺。
热泪盈眶的七哥,向前飞奔而去,但只跑了几步,早已筋疲力尽的他眼前一黑,冒了几颗小星星后,就一头栽倒在冰冷的白雪地里,彻底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