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静这时才回过神来,耳边正好听到‘偷袭’两个字,说不得出声道,“小兰,他如果真想伤害程队,那即便是抢救也无法让程队苏醒!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他。”
可她这句话小兰几乎没听,此时的小兰已经拨通了医院的电话......。
见此,严静摇头喃喃,“希望......希望程忠没事吧,如果程忠真的无法苏醒,那就证明他真的怒了......。”
五分钟后,小兰一脸焦急地来到严静床边,道,“严姐,刚才医院那边说程队一直无法苏醒,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检查结果发现程队的身体没受到丝毫伤害,身体机能也都正常,可就是无法醒转过来,好像一直在睡觉似的......这,不会是你那吴正邪真会妖术吧?”
听到这话,严静的眉头赫然皱紧,良久之后才叹了口气,“看来,他真的生气了......。”
“严姐,我们又不是故意的。”小兰急道,“现在怎么办啊?严姐你快想想办法,他是你男朋友,你肯定能找到他。”
“唉......”严姐摇头,“我现在也不敢肯定他在不在那里。”
沉默半晌,严静回头看了看外面已经黑了下来的天色,说道,“小兰,扶我起来,我们去找他。”
“......”
吴正邪自从几小时前离开怡红楼之后就漫无目的地在H市游走着,离开之时他说的那句话很是潇洒,但离开后他的情绪就一直很低落......。
漫无目的中,他去了滨江路,在那里用冰凉的江水把脸上和手指上的血迹都洗干净,又把一身尘灰的衣衫用江水擦干净,随后,他又来到了步行街,在步行街角落一条少有人经过的巷子中卷着身子睡了一觉,直到黑夜来临......。
身上的疼痛让他在睡觉的时候都咬着牙,但他却是硬生生地坚持了下来,当他睡醒之时,身上的疼痛却神奇地减轻了不少,于是,他又慢慢挪着步子来到了一家小餐馆,在餐馆里吃了一碗豆花饭。
黑夜中,天空的瑞雪再次飘落了下来,落到吴正邪脸上,冰凉冰凉的,在这少有瑞雪的城市,今年却连着下了七八天,这是不是意味着明年的庄稼会迎来大丰收?
胡思乱想中,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的夜里......。
路过一家卖烟的小店时,他给自己买了一包‘山城’,吞云吐雾之际,他的心里却总是空空的,往常那似是看破世间一切的吴大师此时已经不见了,他就像个行尸,没有目的,只有身体本能般地在H市游走着......。
不知不觉间,他又来到了一桥,站在这熟悉的一桥之上,望着滚滚直下的涪江水,他愣住了,这一愣就是好几个小时!
这几个小时之中,从他身边经过的行人不下数百,车辆更是数不胜数,但却没有一人来问询过他,没有一辆车因他而住步,他......似乎就是多余的,这个城市......他感觉好陌生,没一点归属感,没一点家的感觉。
“唉!”终于,吴正邪叹了口气,“做人难,做好人更难!”苦笑摇头,吴正邪双眼朦胧地望向漆黑的夜空,大声吼道,“师父,原谅我,原谅徒儿无法完成您的遗愿,我想家了,徒儿想回家......。”
这一刻,吴正邪想起了杏花村,想起了杏花村中那个单纯的姑娘,他流着眼泪笑了,“小娟......小娟......对不起,我答应你的,等赚钱了我会回来,如果你愿意,我会娶你,照顾你一辈子,给你一生幸福。
可我现在......唉,我一事无成!我连自己的一日三餐都没法保证,又何来能力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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