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洋酒再加上一大杯烈姓伏特加的叠加,早就超过了他的真正酒量。
不但脑袋痛的要死,身体每一个毛孔仿佛都能够渗出血来。
可是,因为他不停的呕吐,因为那殷红的鲜血刺目,又因为那还没有结束的灾难........他的意识直到现在还停留在那天晚上。
他不能晕。
因为他不想死。
艰难的抬起脑袋,看到是自己的好‘兄弟’来了,他‘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
那哭声真是听着都痛心不已,古代有一个词怎么形容的.....对,杜鹃啼血也不过如此。
这该受了多大的罪呀,哭的那么伤心!
“李毅华,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和香港所有社团为敌吗?”黄朗伟大声地吼道。
“李毅华你太嚣张了,江湖中人自由江湖的解决方法,你凭什么私自用刑?”
“***,这是不给我们社团的面子?”
其他小社团的老板们开始咆哮起来,仿佛李毅华对他们妈做些什么似的。
而向华強,马伯,杨受成等大佬都没有说话,他们把自己作为局外之人了。
这一招棋妙呀,把整个社团都拉到了他的阵营,可谓是先声夺人。
谁在说混社团的人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李毅华第一个不同意,这是头脑简单干出的事吗?
“黄老板,恐怕你不能代表香港所有的社团,你只能代表着你自己。”
你想扛虎皮壮声势,老子偏不让你扛,你想扛就扛,那岂不是自己很没有面子,这是李毅华最真实的想法。
“至于蔡老板为什么这样,是他不自量力,非要和我拼酒,拦都拦不住。”李毅华冷冷地说道。
“.........”
拼酒,你骗鬼吧!谁拼酒能拼到吐血呀,正是睁着眼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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