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黄泉暖玉之上，杨凡脸的神情颇为古怪。
“没想到，居然会变成这样子。”
之前，杨凡共享了小黑蛇的视野，便看到佟人敬正举着金色的小刀，划破自己的胳膊，为了了解更多的信息，他连小黑蛇的听力也共享了，所以对那山谷之中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
但这并不是让他惊讶的地方，让他惊讶的是，那个由佟人敬精血引发的灵契，竟然融入了血契之中，成为了契中之契。
这种异状，就连李长风漫长的生命当中，都没有碰到过，只在一些古籍之中，看到过这样的记载。
所谓契中之契，就是两种同类型的契约，一主一次的融合在一起，主契可以指挥次契，简单的说，就是现在，杨凡不但拥有了他们嘴里的小黑蛇这样一只灵兽，并且，佟人敬也成了他的“灵兽”。
当然，佟人敬的直接主人并不是他，而是小黑蛇。
也就是说，他变成了佟人敬主人的主人。
你说，这如何能不让杨凡心中惊讶？
“真是乱套了，不过，据李长风的记忆记载，能出现以灵兽为主，人类为奴的契约情况，唯一的可能就是，这灵兽的血脉极高，灵姓极强，否则的话，绝对不会出现这种颠倒的主奴关系。”
人类乃是天之骄子，是最符合天道的形态，灵兽成为人类的主人，那就意味着这只灵兽在天道的眼中，比人类更加高贵，而这样的生灵，多半是指天地生养的一些先天生灵，或者是拥有这些先天生灵大半血脉的绝世妖兽。
想到这，杨凡就迫切的想要知道，那被驭兽师称之为古怪的小黑蛇的灵兽，到底是什么模样。
不过有一点他可以确定，那就是无论这只小黑蛇是什么品阶的灵兽，拥有什么样的血脉，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个惊喜。
大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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