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听着”摇头道:“若是等吕布回城再策反,我等功劳就太小了。现在下邪城守军不多,若是我等能占住下邪,让吕布归不得”那岂不是更好!…”
陈珪眉头一皱,说道:“这么做风险太高!”
陈登缓缓摇头道:“父亲”所谓富贵险中求。我陈家在徐州地位稳围,然而若是能在此战中立下大功,我陈家将能更进一步!”。
听到这话,陈珪目光绰绰地盯着陈登,凝声说道:“若是败子,我陈家基业将毁于一旦!”。
然而这次,陈登却是摇头苦笑道:“父亲,你可知道曹子建的野心?”
“曹子建的野心?…”陈埋听到,有此迷糊。
陈登见着,便说道:“他在河北,煽动河北世家开设院教导寒门子弟。而早前又将康成公请到许昌,孩儿有预感,曹子建是要跟天下世家为敌!”说到最后,陈登神色极为凝重。
陈珪并没有太意外,反而点头道:“这个为父也能感觉到一点,但元龙为何如此肯定?他以天下世家为敌,元龙又觉得他可以成功?”
陈登指了指陈怪手中的信,说道:“孩儿其实是从这信中肯定的。我陈家在徐州的地位,人人皆知,曹孟德又岂会不明。他不派人来找我们,反而是曹子建派人先来,恐怕曹孟德对我陈家,还有顾忌。而曹子建的信,正是告诉我们,只要主动投靠,方能有更大的发展。至于曹子建与天下世家为敌,能不能成功孩儿并不清楚。但曹子建削世家之意十分明显,若想陈家继续传承下去,唯有主动相投。不然的话,即便曹孟德不动手对付我们,曹子建与天下世家真正展开正面对抗之时,我们陈家肯定会受到波及。”
陈珪眉头紧皱,说道:“元龙此言不无道理,然即便受到波及,若是我陈家不参与进去,损失还是有限的。无为,岂不是更好!”。
陈登轻叹道:“无为的确没有错,但若曹子建胜了,那么我们陈家,也意味着迈向衰落!…”
陈珪听到,忽而笑道:“原来元龙还是肯定,曹子建能胜!…”
陈登叹道:“不知为何,孩儿总有这种感觉。特别是,曹子建太年轻了,即便他只有四十岁的命,还有三十年时间。曹孟德打下基础,而曹子建治理天下,三十年,足以改变很多。”。
听到这里,陈坯点头道:“元龙现在已经是陈家家主,此次选择为父并不插手,但为父希望你的选择对陈家是对的!…”
陈登闻言,恭敬地拱手道:“多谢父亲信任!…”
陈珪摆了摆手道:“为父已老,总有一天陈家要交到你的手上。这决定,自然该由你来做了。”。
陈登轻点了一下头,说动:“如此,孩儿且去打发孙公佑。就请父亲修一封,派人送与曹孟德,着其配合。”
陈珪凝声道:“善!”
陈家在徐州,可谓地头蛇,这是当年的糜家和曹家也比不上的。特别是陈家父子,都是老谋深算之辈,加上陈家在徐州的耳目,信倒是顺利地送到了前线。
而此时,彭城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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