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堂吉诃德呵呵的乐了几声,“所以你才这么爱哭,像温室里的花朵.”说着堂吉诃德颠了颠在自己后背上的有些下滑的奥莉娜,也幸好堂吉诃德的身躯没什么感觉,不然他就可以察觉到奥莉娜胸前两颗小葡萄已经逐渐的在前行的颠簸的道路上,因为摩擦而硬了起来.
显然此时奥莉娜已经清醒了,但是她却没有立刻装作醒过来,而是倾听者四周的声音来确定自己所处的环境!
“那你这个野外的花朵怎么还成了通缉犯?”
“不长记姓是吧!”
“哼,不说算了!”
“以前我是一个奴隶,后来逃跑了,机缘巧合成为了法师,想回来报仇,就顺便借用了一下不列颠帝国的力量,结果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被他们给找到了,本来我是能跑掉的,就因为你那多管闲事儿的一剑,现在只能让我们三个在这黑漆漆的迷宫里打转了.”
“没想到,原来是这样,”趴在堂吉诃德后背上的奥莉娜暗自点头,“可是,已经有些装不下去了,好想....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