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薛先生,由于时间紧迫,阿布先生没有为你找到头等舱的机票,还请你忍耐一下。”
维克多向薛一氓道着歉,因为薛一氓现在所在的位置,是经济舱而不是更好一点的舱位。
当然,薛一氓并不在乎自己坐飞机坐在什么样的位置,他虽然广受器重,但是却不想以此来为自己谋求更好的经济条件……“阿布先生说,等你从瑞典回来了,一定安排自己的私人飞机接你回来!”
维克多向薛一氓承诺,的确,作为一方土豪,阿布.阿布拉诺.洛特尼克夫拥有一家私人飞机,但是他自己却舍不得做,怕弄脏了,可是如果换做是薛一氓的话,阿布倒非常乐意将自己的私人飞机贡献出来!
“没有关系的,我到瑞典去,只是去帮阿布先生的忙而已,并不想因此而受到奢侈的待遇。”
薛一氓怕维克多一直向自己道歉,便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维克多因此便转移了话题,对薛一氓说说瑞典的风俗人情之类的话,说和俄罗斯比起来,瑞典是个完全不一样的国家,哪怕是在宗教信仰上,虽然两个国家都是信奉基督教的,但是在教义的理解上却大相径庭。
由于常年陪着阿布先生满世界到处跑,维克多也去过不少的国家,而瑞典也是其中之一,这名保镖兼翻译,的确是一位难得的人才,他非常的健谈,至少在路途上,不会让客人感到寂寞。
当然,对于薛一氓来讲,瑞典其实和俄罗斯一样,都是外国。
薛一氓虽然是从俄罗斯出发的,但是对于俄罗斯,薛一氓的了解实际上连阿尔泰共和国那样的弹丸之地的程度也达不到,他在俄罗斯境内,只见到了为数不多的俄罗斯人,平日里与自己交流的人,几乎全是中国人……还有米国人……在娜杰日达,薛一氓终日埋头研究山岩草素,所以根本没有时间去了解所谓的俄罗斯的风土文化,因此要他将俄罗斯的风俗和瑞典的风俗去作比较,还真有一些困难。
维克多说瑞典人是说瑞典语和英语的,但是在薛一氓的意识中,什么瑞典语、英语、法语、德语、俄罗斯语……都几乎看不出什么差别,所以也无法一一去仔细辨别,而薛一氓也不想去辨别。
不过虽然对维克多所说的话兴趣不大,但是薛一氓为了不扫维克多的兴,还是耐心的听着,时不时的附和两句,维克多便讲得更起劲了。
飞机起飞了,俄罗斯的美女空姐不住的提醒着乘客们绑好自己的安全带,虽然薛一氓听不懂俄语,但空姐的要求,他还是能够理解的。
薛一氓呆呆的看着窗外,虽然俄罗斯的城市和中国的城市不大一样,但当飞机飞到了高处,所看见的景色就几乎是一样的了,云层和太阳光,并且随着日落,云的颜色渐渐变得暗淡,当彻底入夜之后,窗外就漆黑一片,再也没有什么看头了。
薛一氓闭上了眼睛,虽然睡不着,但也可以养养自己的精神,维克多见薛一氓睡了,便不再说话去打扰他,自己也合上了眼睛,竟真的睡着了,毕竟比起薛一氓来说,他本人要累得多。
从新西伯利亚到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足足花了四个小时的时间,当薛一氓和维克多下飞机之后,已经是当地时间的晚上八点了!
两人一出了机场,维克多就打了一个电话,须臾,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就停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从奥迪车的司机座上,走下来一位大胡子,薛一氓不知道他究竟是瑞典人还是别的国家的人,所以只能当他是“外国人”。
大胡子和维克多说了几句话,薛一氓这下子听出来了,这位大胡子说的是英文,虽然薛一氓的英文并不精通,但是比起从未接触过的俄语来还是要好一些,因此他也听明白了一些维克多和大胡子的对话内容。
“So`is`t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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