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后面的聂铃铛吓了一跳,抬起头,见是宋开,怒道:“你这混蛋!找死啊!”
“是你把水调歌头那首词卖出去的?”宋开大声质问。
聂铃铛一愣,随后得意的笑起来,“嘻嘻,我聪明吧。”
“聪明?”宋开反问。
“是啊,一首词,放在咱们店里,只能做装饰用,若是把它卖给别人,既可以得到金子,还能够让词广为流传,如此一来,咱们客店就会更出名了,”聂铃铛嘿嘿笑道,随后她眉头一蹙,“这件事我以前跟你说过啊,你看,我还记了账呢,再说了,那首词是聂红所作,聂红是谁?那就是我啊,我自己卖我自己的词,不犯法吧!”
“你跟我说过?”宋开没管聂铃铛那些乱七八糟的理论,他倒不是生气聂铃铛自作主张,把词的版权卖出去,而是对聂铃铛没跟自己说这件事情很愤怒。怎么说,自己也是老板。
“废话!那天晚上,咱们都睡床上,我跟你说的,你还答应了,然后就睡了,”聂铃铛说完,随后反应过来,瞪着宋开,“你是不是怀疑我暗中贪了店里的金子?我告诉你,姑奶奶还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
宋开挠了挠头,仔细想了想,似乎果真有这么一回事,看到聂铃铛那委屈的表情,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笑道:“没有了,你堂堂郡主,自然是看不上这点金子的,我只是……我只是……哦,你的官引明天便可以做好了,从明天起,你就不用带着狗皮膏药做掌柜了。”
“真的?嘻嘻,那太好了,看在你还算仗义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次了,下次再敢怀疑我,老娘就把你咔擦了!”聂铃铛瞪了眼宋开,然后继续低头整理一天的账目。
宋开拿着唐刀走到后院,随后又说起唐刀的事情,若是有人来要账,记得把金子给他。
聂铃铛只是嘀咕了一句真浪费,便答应下来。
宋开在后院,拿着刀,按照周策所说的刀法,练习了一个多时辰。
这把刀的工艺的确很好,劈在圆木上,刀口锋利而齐整,没有任何的阻滞。
练习过刀法,吃了饭,然后洗澡上床睡觉。
睡觉时,聂铃铛依旧像往常一样,隔着木板和宋开唠叨家常,最常说的便是抱怨客店的生意越来越差。
“今天的收入,已经是负债了,”床板那边的聂铃铛开口叹气,“一共卖出去十八桌,结果有十三桌都是用的会员卡内的储备金,所以今天的现钱收入,还不够原料费与人工费呢。”
与宋开相处时间长了,聂铃铛嘴里的名次一串一串的,既有古代词汇,也有现代词语。
“没关系,终究得有这么一天,看来当初设立会员制度还是对的,至少现在还能保证每天都有营业收入,绑定客户好处还是蛮多的,”宋开挺乐观。
“我知道,不过终归是心里不爽,目前客店的资金的确挺富足,不过最近销售业绩下降太多,周围该死的客店全都会做咱们客店的特色菜,但是呢,咱们客店只有赵铁山一个会做菜的主厨,花样菜式毕竟少了许多,”聂铃铛双手放在自己胸口,仰面躺着,嘴里埋怨。
“是该推出新的菜式了,而且还要再增加一些吸引顾客的手段才行,”宋开闭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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