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陈若平心不在焉地说道。
艰难地擦拭完伤口,陈若平拿起药瓶开始给莫聪后背上的伤口上药。陈若平上药的手法很熟练,小小的药瓶在她手上像个有生命的活物一般高低起伏着,随着她右手食指轻点,药粉就撒到了该去的地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行云流水一般把药粉撒好,陈若平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在一些伤口上轻轻擦拭涂抹,让药粉尽量均匀有效。莫聪感觉她的手指非常滑,被这样摸着忽然让他想起慕容明月为自己止痛时那种滑如凝脂的触感。
“陈大哥,你的手怎么这么奇怪呢?又滑又软的倒像是女孩子的手。”莫聪笑着开玩笑。
陈若平一惊。
“不是,这不是我的手滑,是药粉比较滑。”她慌乱地随口说了一句,掩饰着。
“哦,你这种药还真不错,一擦上就清清凉凉的,舒服多了。”莫聪说。
“那就好。”陈若平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