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辉今年近六十岁,并没有参加过当年那场更加惨烈的战争,他只是从父辈的叙述中听过战争的惨烈。
但今天,他却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了解了那种言语无法形容的惨烈。
张枫震,今年不过四十多岁,是历届最年轻的总理,他是大学高材生,也不是出自红色家庭,战争,离他太过遥远了。
此刻,看着那连绵几公里的战线,好像永远不会断绝的炮火轰炸,一片片如割麦子般倒下的士兵,他终于了解了战争的残酷姓,一种令人感到心悸的残酷。
他的耳旁好似回荡着没有休止的厮杀声,惨叫声,让他不由自主的握紧拳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赵平辉突地开了口:“我们或许要检讨自己。”
他平静的目光望着大屏幕,缓缓道:“我们总是这样告诫自己,战争离我们还远,我们要发展,要和平,不轻易使用武力。”
“我们自诩为天朝上国,我们拥有世界上最强大的陆军,我们有着光辉的战史和优良传统,我们不怕任何挑衅,只是我们不主动挑衅!”
“我也曾今认为这是对的,可以为了和平,去容忍一些东西,但这一刻,我发现我错了!”
“一味的退让和软弱,会让我们丧失血姓,我们说我们能够打仗,但事实却是,我们已经几十年没有经历过战争,我们说,为了国家和人民,我们甘愿牺牲自己,可如果真的有一天,战争爆发了,你们扪心自问,我们能够做到吗?”
“看吧,如此悬殊的军事实力下,北苏国的士兵,为了保卫家园,还是前赴后继,不畏牺牲的冲上了战场,或许,他们也清楚,这样只是无谓之举,改变不了结果,可是这种血姓,舍弃一切,为了国家牺牲一切的血姓,却是我们所缺失的。”
“太久的和平,已经磨平了我们的尖牙,挫平了我们的利爪,我们已经适应了安逸与和平,悄然间忘记了革命的精神。”
“我们的国家,需要血姓!”
“我想他不顾一切的发动这场战争,也就是要锤炼永远无法磨灭的血姓!”
赵平辉目光凝重到了极点,掷地有声,在场每一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世界很大,世界又很小,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周而复始,和平,永远只存在于理想中。
一个沉迷在安逸与和平的国家,能否应对未来的挑战,众人给不出答案。
谢雄民苍老的脸上好似焕发出了活力,用力的握紧拳头,斩钉截铁的道:“我们需要改变,为了这个国家,为了我们的民族,我们需要变成狼!”
张枫震张口欲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还是吞了回去。
赵平辉注意到了张枫震的表情,道:“老张,或许我是在危言耸听,可是,你不觉得世界和平的太久了吗,战争的气息,我已经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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