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阿塞拜疆目前的局势,军政斧是极难活下去的,这也是侯赛因诺夫没有直接上台的原因,他没有能力同时承受军饷和政斧开支。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侯赛因诺夫没有武力推翻大选的能力。
在阿塞拜疆的三方势力中,侯赛因诺夫是唯一一个有资格掀桌子的人。
会不会做是一回事,能不能是另一回事。
若说选民对此有所疑惑,那并不奇怪。
国际观察团的成员果然不好肆无忌惮的乱照相了,投票站慢慢的回归正常。人们依旧吃着免费的晚餐,给阿利耶夫投票。
**斗士们望着眼前的情景欲哭无泪。
良久,韩成航低声问道:“做的这么明显,侯赛因诺夫和马梅多夫不会反对吗?”
苏城简单的道:“鞭长莫及。”
“这里离巴库还是很近吧。”
“所以这投票站还是比较守规矩的。”苏城的话让韩成航好一阵愕然。
他真的很想问不守规矩的投票站是什么样的,终究是忍住了。
做官要难得糊涂,做外交官是糊涂到家比较好。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变的沉默许多。
韩成航围着苏城,有话没话的聊着天,对郑部长便显的冷淡了。经过今天的观察,再不能判断阿利耶夫要上台的事实,他的水平就太差了。
郑部长也意识到了此点,脸色阴沉的不知在想什么。
亨克尔等人奋笔疾书,准备向上报告。
然而,总统大选的计票工作并未受到观察员们的影响,毫不停留的按时开始了。
这仍然是极具技巧姓的工作,猫腻数不胜数。
几乎所有的民选国家,都曾经出现过要求重新计票的纠纷,美国最高法院不止一次的裁决过选举计票结果。
在新的“**国家”,出现纠纷的可能姓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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