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你觉得我就这样突然冒昧的上去邀请她参加舞会,她会不会答应呢?”王耀辉眯着眼睛问。
“王少一出来,哪里还有女人能拒绝的!王少看得上她,那是她的荣幸!“阿福马屁先拍上去。
“呵呵,阿福啊阿福,虽然我知道你是在拍我马屁,但是这马屁拍的我舒服!”王辉耀大笑着说,要是有人远远的听着,估计会吓破胆,这大半夜的,目的竟然传来人的笑声,难不曾还是那些睡的太久的家伙起来半夜戳麻将赢钱了高兴的?
“阿福,你不懂啊!这女人要是太容易得手了,反而就没劲了!你帮我仔细打听这女人的平时的生活习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王辉耀说。
“王少说的那些,我哪里懂嘛!我就知道扒了衣服就干,谁管那玩意呀!呵呵!”阿福笑着说。
“你呀!你,说你没情趣一点也不假!难怪你一辈子只能做个仆人!”王辉耀笑着说。
“能够给少爷做仆人,那也是属下的荣幸呀!”阿福笑着说。“夜间露水大,小心被伤了身子!少爷咱们还是回去吧!”
“嗯,回去!这大半夜的,来这阴森森的墓地,这小丫头,也真够有个姓的!”说道这里,王辉耀甚至有种放弃自己慢慢追求的计划,是不是先弄到手才好好的调教呢?
车子缓缓而平稳的离开,王辉耀上车后没多久就睡着了,阿福看了一眼睡着的王少爷,嘴角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脸。
等到把王辉耀送回家安置好,阿福开着车一溜烟向着省里最豪华的宾馆而去。
在宾馆里,刚刚跟一个自己专门找的跟李惠仪长的有些像的女人打完一场**友谊赛后,正愉快的枕着那女人丰腴白嫩的**上优哉游哉的抽着烟的王辉新听着阿福的报告,深深的抽了一口烟。
他非常喜欢台湾作家李敖的那句话:“如果一件事,坐在板凳上和在女人**上同样都能完成的话,为什么我不在女人**上完成呢?
王辉新最喜欢的就是女人打**,他觉得一个女人美丽,不在**的大小,太大了有手感没有美感,太小了有美感又没有手感,所以大小是适中就好。**嘛,大了不好看,小了又没身材,所以只有这**才是最能看出来一个女人美的地方。
人身上最白的地方是哪里,不言而喻就是**和**,但是**上有可能变黑,唯独这**上,是绝对的细嫩。
这大概也就跟吃鸡肉时候,鸡**上肉是最好的是一个道理的。
“我哥哥也在追一个女孩子?你确定吗?”王辉新吐出一口烟说。
“千真万确!而且今晚,我和大少爷一起去了墓地!”阿福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说。他的眼一直不敢看躺在**的二少爷,因为二少爷此时头下枕着的女人,几乎就算是全身光溜溜的在躺着,自己刚刚只是不小心漂了一眼,立即就被那****的身材给弄的有了生理反应,所以此时坐在沙发上一只腿骑到另一只腿上,用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去墓地!”王辉新坐了起来,“你们去墓地干什么?”
显然,对于这大半夜不抱着女人**睡觉却跑去墓地,王辉新不能理解。
“是这样的少爷!”说完,阿福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大少爷跟自己说的话全部都给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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