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怡情敲了许久,却不见里面有任何反应,见门只是搭着,便推门而入。
方才那酷似兆儿的人此时却是一个倒葱模样的栽在大厅里的沙发上呼呼的睡着。
走到沙发边,她不得不弯下腰,倒着脸去观察他。
许久之后,黄怡情滴落了一滴眼泪,并抬起头来。
充血的暂时晕眩,引导了心头埋藏多年的悲切,不由缓缓的哭了出来。
“香香姐”“同居”“妈妈”还有几可与兆儿luàn真的样貌,这还想不到吗?
眼前这个定是怡香姐的骨ròu了,想必刚才那位是媳妇吧。
黄怡情坐到了若凡身边,帮他正了正身子,让他平躺下来,摸着他那比兆儿钢毅的脸,黄怡情的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掉下来,洒落在皮沙发上,在这寂静的清晨,能听到在泪水滴落在皮沙发上的叭嗒叭嗒的声。
他似乎很受用黄怡情在他头发还有脸上的抚摸,头部不自觉的往她靠了靠。
黄怡情心中大怜,喉间再也止不住伤悲,chōu泣了起来,连忙掏出身上的手巾捂住,生怕吵醒了睡梦中的他。她想再多些时间,就保持这样的状态,好好的看着他,也只有在这时才能心无所忌的看着他,人一旦醒着,总会为自己布上一首墙。
片刻后,门外嗒嗒嗒的走进一个高跟鞋来。
“混蛋!还不快起来,小姨可能在外……”秋水话没说完,便被房中的情景吓呆了,片刻清醒后,连吐了几个舌头。
黄怡情听言,更是笃定了方才的想法,这眼前的人百分百是姐姐的骨ròu了。
想来前年那个苏家孩子的传言原来是真的。
黄怡情并没见过苏梦菲。
秋不水嘿笑了一声,道:“对,对,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然后转头木然离开。
黄怡情也不去理她,回过头来继续摸着若凡。
不知过了多久,若凡终于一个大哈欠,伸了一个超级大懒腰,整个身子就像个铁板桥一样的拱起,那种弯度似乎只要不小心再多弯一度便会从中间断成两截。
然后他看到了坐在旁边的黄怡情。
“早啊,妈妈,刚才一定是你在摸我吧,害得我好舒服,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又有点像是回到了从前,啊!”若凡怪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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