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休息时间玩玩,我们主要也是想挑战一下田书记的牌技。”郭临安笑着说。
玩牌最忌有人打扰,会惹乱思绪,县里当然就是一二三把手留下,郭临安、王力军、彭明是必须要留下的,至于其他人,各找借口离开。
“代东同志,别走啊,帮我参谋参谋。”田野却意外的喊住了朱代东。
“我水平一般,只会端个茶倒个水。”朱代东笑着说。
“那就委屈你了。”田野笑了笑。
朱代东留下负责倒水,之后便坐在田野身后,但并不轻易开口。他们玩的是雨花县当地的特色牌,叫“扫牌”。一副扑克,四个人玩,类似三打哈,但比三打哈需要更精准的计算和记忆能力,有的时候一张牌打错,形势就会逆转。
一开始的时候各有输赢,田野打了个哈欠,说,“晚上喝多了,还是早点散场算了。”
“田书记,还是带点铜吧,不然真没劲!”郭临安劝道。
“好吧,可你们到时别后悔。”田野笑着说。
接下来,田野成了唯一的赢家,但是田野的脸却是越来越黑,冷笑道:“临安书记,你们雨花县的业务水平都不错嘛。”
“我晚上真是喝多了,代东同志,你来替我玩几把。”郭临安一搓脸,朝朱代东招招手。
朱代东暗笑,郭临安玩牌时放水太过明显,田野当然会不高兴了。朱代东以前确实很少玩这样的牌,但刚才他在旁边看了这么久,对扫牌的各种技巧和规则也很熟悉。郭临安其实也经常玩,而且玩得不错,但正因为如此,想故意降低水平很容易被发现。
朱代东谦逊的说,“我这水平怕是不行。”
“我说你行,你就行!”郭临安说了句很霸气的话。
接下来朱代东一上桌,就赢了田野一把,朱代东连声说,空子手气红。但接下来,田野又连接赢了几把,可接着,朱代东又大杀四方,一个做庄,杀他们清光。一般隔个三五把,朱代东就会赢那么一次,接下来又是田野赢。
这让田野的兴致愈加高涨,有输有赢才有劲,这个朱代东行,不像其他人那么滑。自从他上桌后,自己每次总是赢得惊险万分,往往差一点就会被对方逆转。几个小时下来,田野身上的钱堆成了像小山似的,但他却一点也没有感觉有人再放水,这都是自己的凭真本事赢来的。
“谁的钱谁拿走,就当逗个乐吧。”田野把钱往桌中央一推,自从朱代东上桌后,他就有一种赢钱的兴奋感,这种兴奋感超过了赢钱带给他的快乐。
“田书记,这可不行,你别坏我们雨花县的规矩,要拿回了钱,以后谁还敢上桌?”郭临安本在一旁假寐,但突然说道。
“那行,再玩一个小时,我的钱必须全部出来。”田野下命令。
“田书记,没有这规矩嘛,你手气手技术高,我们赢不回来也是没办法的事,本来就是想让田书记扶贫的。”王力军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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