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遍的研究、推算,聂晓春和古立都很得意,聂晓春嘿嘿笑道:“老周,服气不服气?这可不是象棋,你要是落进我们的飞刀陷阱,也保证你拔不出来,就比如这个,对手一旦落入圈套,角部就要吃亏三目左右,后面还能下麽?”
“是这样麽”
周易笑着拿起棋子,落在了棋盘上,竟是直接跳进了聂晓春所谓的圈套。
“你这是找死。”
“找死不找死的,下着看。”
双方你来我去,果然如聂晓春所言,周易的白棋在角部亏损了三目棋的样子,可周易脱先后继续走下去,到了中盘对攻时,竟然被他一串手筋下来,棋子连回角部落地生根,本来被聂晓春视为白棋弃子的几颗白子就此活了
“怎么会这样”
聂晓春呆呆地看着棋盘,这才发现正是刚才的‘亏损’让白棋留下了施展手筋的余地,最妙的还是这些手筋是随着中盘进行才成立的,之前就是地地道道的亏棋。
现在回头来看,自己精心研究的‘飞刀’哪里是给对方挖坑,根本就是给自己埋了颗炸弹。
“这就是吴老棋圣说的平衡之道吧”
古立也是摇头苦笑:“我们精心研究的飞刀根本没有占到便宜,这就像从银行贷款,取出钱来将来还得更多。不过也就是遇到老周了,换了别人只要一步走错,也平衡不过来。”
“难道所谓的飞刀都是从银行贷款?这还研究个什么劲儿啊”
到了九段高手这种境界,不用解释太多,周易一捅破这层窗户纸大家就都明白了,聂晓春不觉有些泄气。毛毛看看周易,又看看聂晓春,却是挠了挠头,她硬是没明白。
“谁说飞刀没用的?”
周易摇头:“其实刚才那招不错,并非人人都是吴清源老爷子这样的棋才,也不是人人都能有我这样的计算力,不过要应付应氏杯这样的比赛,飞刀的质量也要更高一些,刚才那个遇到石佛这样的高手,也未必吃得住人家。这样吧,我试着摆一个”
“你试着摆一个?”
聂晓春和古立瞪圆了眼睛。天可怜见,他们两个研究刚才那记飞刀可是花了一个多小时,这位才来到多长时间,张口就要摆一个?
周易摆了几手棋,最后摆的是小目二间高夹,在近年的比赛中,这是应对小目挂角的流行手段,既保持攻击压力,又有二间距离,笼罩边地,兼取外势。
“对这手棋各位怎麽看?”周易笑呵呵地道。
“这还用说?托三三后虎起!黑棋敢退白棋就立下去取地,黑棋如向下打吃则白棋可以反打封外势,这种应法黑棋有趣,白棋吃亏太大,很少有人下了。后来出现了白棋星位尖顶的应法,这样白扳三三的黑棋无法打到。陈院长那个时代很多人这样下啊,现在过时了。”聂晓春毕竟是九段高手,一眼就看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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