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鞍山犹豫了片刻,道:“处长,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现在在我们处领导中,有个别人实在是做事太出格了!”
“最近我们处有个关于临河区于洪刚的案子,我们已经组织了专门的人员去做调查,而且卷宗已经汇总了!可是有个别领导偏偏觉得卷宗有问题,把我们根据实事求是汇总的卷宗又重新打乱。
在这其中加入了很多凭主观臆断、凭社会传言所扑捉到的一些所以事实,企图以此来篡改我们已经做出的结论!这样的行为实在是让人警惕啊!”
赵鞍山话一开口,情绪就颇为激动了起来,他喝了一口水,继续道:
“昨天,我严厉批评了这种行为,却招致了个别领导激烈的反弹,说我们排外,说我们做工作胆子不够大,过不了人情关,不敢去严格的办案!你说这……”
陈京轻轻的笑了笑,抓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是尚处长吗?”
“你过我办公室来一下!”
只片刻功夫,尚荣一脸严肃的推门进来,他一瞅见赵鞍山,脸色变了变,点头冲陈京道:“处长,您找我?”
陈京指了指椅子道:“先坐吧,昨天你说李部长要看关于于洪刚案子的卷宗,你送过去了?”
尚荣咳了咳,道:“还没有,您还没有过目嘛!”
陈京哂笑了一下,道:“尚处长,你认识于洪刚?”
尚荣愣了愣,摇摇头,道:“不算认识,但是见过面!”
陈京又问:“那你找于洪刚谈过话没有?”
尚荣又摇摇头,陈京又问:“那你找临江区班子谈过话没有,或者是临江社会各界的人事,你是否跟他们有交流!”
尚荣脸色变了变,道:“个别同志我谈过话,但是交流还不够!”
陈京脸一板,道:“那你的所谓卷宗是根据什么整理出来的?你通过脑子想出来的,还是听风就是雨凭主观臆断做出来的?”
陈京不等尚荣开口,便喝道:“尚处长啊,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我们的卷宗是要给部领导看的,如果卷宗内容不翔实,我们的调查只是走马观花,或者是我们的意见根本就是错误的。
你是否能想象到后果?
你是一处出来的干部,一处一向都是我们组织部的标杆处室,我不相信张处长对你们的工作是这样的要求,如果是这样的要求,那我们全省的干部任用选拔,该要捅多少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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