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秋林笑了,长舒了一气。董韶军笑了,踌蹰满志地笑了。李逸风和众乡警都笑了,此行终于圆满了,只有余罪还在贱贱地笑着,回头问着嫌疑人道着:“黎大隐,你不会否认你就是李宏观?咱们神交已久啊,我可找了你好多天了。”
“为什么要否认?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后座的嫌疑人意外地开口了,以一种怀疑、审视的眼光看着众警,似乎很不入眼,他诧异地问:“你们怎么找到我的,这儿没人知道。我在这里已经生活过十年以上了。”
“我们不但找到你,还把你的几个小老婆全部找到了。嘎嘎。”李呆嗤笑道。
“无耻。”嫌疑人骂了句,好像根本不觉得自己是嫌疑人一样。
“不信是,朔州的雪莲、长安的梁菲、四川的丽丽,还有在阳原的老婆喜梅,哎我说大隐,得叫您老大淫呐,淫荡的淫,同时在这么多女人之间周旋,可比和警察周旋难多了,这点兄弟们得请教请教你啊。”李逸风荤素不忌地道,惹得董韶军一阵好笑。
却不料嫌疑人表现相当意外,他像看到世风日下一样鄙视道:“下流。”
嘿,我***,俩乡警捋着袖子就要开揍,余罪制止了,一回头瞪着眼,威风凛凛地训丨着:“你们俩个草包,不要这样和李先生说话,他虽然是嫌疑人,可在学术上,他是有成就的人;在感情上,他是个很负责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曾经的恋人。”
傻了,李逸风严重怀疑所长变态了。李呆惊住了,所长神经质又发作了。
可也奇了,嫌疑人看余罪的表情却缓和了,那目光是如此的幽怨,那表情是如此地羞赧,就差来一句:基友呐知淫呐
董韶军从镜中看到了后面,他压抑着要笑的冲动,他知道余罪已经成功地和变态思想接轨了。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嫌疑人道,看来这个心结很深。
“我刚才已经把答案告诉你了,是因为你的责任心,因为你的痴情,所以我们才能在这里,在这个谢晚霞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找到你。其实你根本没有躲避,是吗?”余罪笑着道,是一种平和的笑容,就像遇到了老友,他看戴着手铐的嫌疑人,又补充道着:“对不起,我很欣赏你,不过我是警察,必须这样对待你对了,顺便提一句,我们是西山省厅直属的行动组,在全省,有数千警察在寻找你的下落。”
和变态人说话,只能是变态的思维。别说你同情,他们自视甚高,同情是侮辱他们;也别贬低他们,否则他们会视你为仇。这些话无疑在传递一个信息,那就是:
你是相当重要滴,上面很重视你
果然,嫌疑人意外地笑了笑,露着一口洁白的牙齿,似乎对于余罪的回答非常满意,而且还坦然地享受上戴着手铐的境遇了。
“对了,李先生,我还想问句话,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告诉我?”余罪客气地问。
“什么话?那配方我是不会交给你们的。”李宏观先打预防针。
“不,那玩意太高深了,我可学不会……我是说,翼城那拔人到底和您什么关系?我就觉得他们都是一身铜臭的奸商,您不应该和他们同流合污啊……比如,那个什么贺名贵。”余罪问。
“噢,以前直销的总裁。”李宏观随意地道。
“就是广西您入狱那次?”余罪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一于警察都惊得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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