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检测进行了一半,任何可能留下蛛丝马迹的地方都不被被这些专业人士放过,从玻璃平面上、柜子上、卫生间的瓷砖墙面上,任何可能采集到指纹的地方都被扑过了,现在已经进行到对微量残留的提取,毛发、皮屑、痰,或者任何一种人体的残留物,都可能成为解开一个人身份之谜的钥匙。
“情况怎么样?”肖梦琪问着带头的一位技侦,是市局鉴证科带队的,临时纳入专案组,随时待命出现场。
“虽然房间被清理过,发现的东西还是不少,指纹有十几枚,毛发也提取到十几根……不过还需要进一步确认,嫌疑人最后离开的时间距现在有十一天了,消失的证物也不少了。”技侦道。
“辛苦你们了。”肖梦琪兴奋地道。
这里她却帮不上忙了,不但帮不上忙,而且走路都得小心翼翼,正准备出去时,回头却见鼠标和余罪得瑟上了,她看两货在商量什么,还以为有什么发现,于是悄悄蹙足过去偷听着。
鼠标指着已经取证放进塑料袋的证物道着:“那是哪个部位的毛?”
“你看它又短又蜷、又明又亮……绝对不是腋下的,阴部的。”余罪睿智的判断道。
“吊毛?还是逼毛?”鼠标声音更低了。
“赌你下月工资,于不于?”余罪道。
“不于,被你坑了怎么办??”鼠标不上当了。
“这是公平的,这一方面我也没研究过。”余罪道。
“我倒希望是男的留下的。”鼠标道。
“真要是的话,对于确认嫌疑人身份可能有用处。”余罪道。
“是啊,我就想啊,那么牛逼的一群劫匪,你说最后栽在几根**毛上,呵呵,他们得多冤呐,嘎嘎。”鼠标道。
两人埋头奸笑着,笑得后背直耸,全身得瑟,不经意余罪一摆头,看到了身后的高跟鞋,制服裙边,他一激灵,赶紧动了动鼠标,两人的头侧向后方,向上,看着肖梦琪,肖梦琪以一种无语的表情凝视着他们两人,好失望的感觉
标哥拉脸了,知道自己的形象又下了一大截。迎着肖梦琪那双质疑的眼光,他浑身像长刺一样,推托着下楼去看看,溜了。
总不能和女领导讨论下半身的问题?
可余罪似乎脸皮要厚得多,站起身笑了笑道着:“我们就这个说话方式,您一定不会介意?”
哎哟,把肖梦琪给听了个哭笑不得,不过瞬间她反应过来了,笑了笑,直道着:“不介意,食色性也,大部分人还不都是如此。”
“哟,上升到理论高度就是好听啊。”余罪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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