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原则是有的,只有知道危害的,才会懂其中有多危险,不管余罪怎么说,邵帅是不敢接手了,无计可施之时,余罪舒了口气道着:“我干脆全部告诉你,这个事呢不是我一个人能干了的……你要愿意,绝对不让你白干,而且绝对安全……那,你自己看,我想了想,这应该是个外围查找,没有什么危险系数。”
把那个PDA交给邵帅,这是极度保密的内容,余罪丝毫不觉得草率。
邵帅看着,看得很仔细,看一会儿,愕然地瞪余罪一会儿,然后再看一会儿,又愕然地瞪着余罪,犹豫了好久,没说一句话。
邵帅没有走,像余罪一样被刺激到了,凛然间带着一种愤怒,余罪也看出来了,他恨警察,但他的骨子里,流的是警察的血………
……………………………………
……………………………………
任红城是下午四时才回到总队的,他的岗位是总队一个特殊的岗位,从来不考勤,从来不查岗,不过也从来没有人见过老任的迟到早退,几十年如一曰的生活,就即便是人,也能磨练得像机械一样精准。
下车,步行回了总队,上楼,在顶层的甬道尽头,加着防护钢网,比财务室保密还严的地方,许平秋正站在门口,等着他。
相视无语,任红城不声不响地开了门,许平秋闪身进去了,这是总队唯一一个绝密的保护单元,封存着刑事警察中一个特殊警种的所有档案。
“怎么样?”许平秋问。
“不怎么样,他对案子不太热衷,不过好像对那位女警倒挺上心。”任红城道。
“有一样上心就成,让他知道就行了,他肚量不大,装不下隔夜饭。”许平秋笑道,虽然余罪有仇当面报的姓子有点二,不过他免不了有点欣赏。
“可这事办得不太对啊。”任红城问。
“你指什么不对?”许平秋道。
“他没有受过禁毒专业训练,没有人手,也没有支援,而且部里九处提供的,仅仅是一个碎片化的信息,你让他从哪儿入手,去找可能存在的制毒工厂?或者我们自己队伍子虚乌有的内鬼?这事到目前为止,仍然只是一个猜测啊。”任红城道,这是个稀里古怪的任务,怨不得余罪不接手。
“那是因为你在这儿坐久了,根本不了解他;没有人,他能变出人来;没有信息,他会自己想办法挖到需要的东西;我只要看到结果。”许平秋道,坐在办公室中央,拉开了棋盘。
那是又要准备输两盘了,下棋对许总队长来讲,几乎相当于一个思维的方式,两人摆着棋,劈里叭拉甩着下着,老任也有点心绪不宁,这个任务已经动用了多位特勤,他真搞不懂为什么许平秋还来这么画蛇添足一下子,边跳马边问着:“要是过程失控怎么办?用什么约束他。”
“别约束,你指望捆着手脚的人还能干什么?”许平秋当头炮、拱卒,铿锵道,棋风凛厉。
“可对方阵营是壁垒重重,那些贩毒的,他们的组织结构要比我们特勤还要森严。”任红城道,飞象,上仕,守得密不透风。
“没有任何事是绝对的,你能想像受党教育这么多年,管理严苛的禁毒部门,会有内歼吗?我敢打保票,绝对有。”许平秋道,直接飞车,卡在九宫底线,咄咄逼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