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四应道。
接着,卢荟果然在角落被轮了。
#学校?
……第十六中。
#名字?
……名字不能说。
#亲嘴?
唔——想到那天晚上,卢荟表情突然变得羞涩,垂下了脑袋。
#做了?
怎么可能!猛的摇头……
#不说名字难道是名人?
继续摇头。
……
“是骡子是马你倒是拉出溜溜啊!雪藏了两年呢!快说他的名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闺蜜们把她抓到床上施以挠痒之刑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能说啊啊啊啊……今天就到这里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卢荟笑得泪如泉涌。
与一个小学生年纪的男孩天天煲电话粥这种事怎么能说得出口啊!还要把他拿出来溜什么的……我的只小男友完全拿不出手来啊!
任凭闺蜜们使出了逼供十八摸,卢荟就是拒不作答,众人只得罢手。
待她们从卢荟身上离开,只见她已经笑得前仰后翻,衣衫不整,两道泪痕挂在眼角边,还真有点被“那种”的假象。
(这么激烈都不肯招……男方家里还算有钱……又有本事考巴黎美术学院……第十六中……符合种种条件的……)想到某种不太可能的可能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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