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抹得相当的白,显然是涂了厚厚的粉底,睫毛弯弯上翘,像蝴蝶翅似的翩翩飞舞。嘴上涂了红红的唇膏,嘴显得挺大,在唇上角还有一颗很明显的痣。
女子虽然是尽量打扮了,但最多也就是六分女,却非装B成十分女的样子。
女子是边开着车,边没好气道:“郎浩宇,明天本姑娘天天这副打扮,叫你祸害本姑娘,半夜吓死你。”
坐在后面的陈校长则掩着小嘴娇笑。
肖雨萝确实被郎浩宇祸害的不轻,沾着假睫毛,涂着黑眼影,眉毛画得浓浓的,就连她都差点没认出来。
当然,不是郎浩宇直接把她祸害成这样的,而是,找了一个叫豆花的小嫂子,让豆花嫂将肖雨萝尽量的祸害。最后,还将她的小甲壳虫给借了来。
这样的小甲壳虫,肖雨萝是第一次开,她也是第一次坐。
“哥也不舍得把咱小雨萝这么漂亮水灵的妞祸害成这样不是,如果哥会开车,打扮成傻柱子都没问题。”郎浩宇搂着陈大小姐的小腰,轻轻的抚摸着,却是浑不在意的样子。接着道:“对了,有没有听过傻小子去老丈人家拜年的笑话?他媳妇在临出门前不放心傻丈夫,就对傻丈夫交待,一会出门时,一定要穿得光华一点,要拿最贵重的礼物。这傻小子挺听话,在家里一顿翻腾。可是早些年普通百姓家,穿得都是粗布衣服,哪有什么光华的。
最后,这傻小子一摸屁股,忽然就有主意。你们猜怎么着,这傻丈夫挑着两盘石磨,光着屁股就去了老丈人家。这个够滑够重吧?”
俩人忍不住“扑赤”笑了出来。
一个从后视镜看了看郎浩宇,一个淡淡瞟了他一眼。
“额驸,你说实话,一连遇到两次刺杀,你怕吗?”肖雨萝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
郎浩宇一笑,“怎么不怕,我郎少也是人啊。昨天我和那个青蝎的头子通过电话,我和他说,生前拥有再多,一死什么都没有了。会有男人睡着你的老婆,花着你的钱,打着你的娃。”
“瞧瞧你俩个,生得如花似玉似的,我郎少哪舍得死啊!”说着,郎浩宇将陈冰艳搂进怀里,一副感叹道。
陈冰艳一哆嗦,眼中不由含起了点点泪花。沉默了半天,“浩宇,你放心,我会和你白头偕老的。”
“不想那么多,生死有命,如果我万一有那么一天,那么,就像是我妈妈离开时的交待,念着夫妻一场,守我百日——”
“浩宇——”陈冰艳一把捂着了他的嘴,泪顿时流了下来。
“郎浩宇,你怎么说这样的话?”肖雨萝顿时也哭了。
“呵呵,别哭别哭,妆都花了,是我不好,是我瞎说的。”郎浩宇忙给陈冰艳抹了抹泪。接着点了一支烟,“说实在的,我能活到今日,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当然,如果没有遇到姨娘姨母两位好妈妈,这个奇迹也不会出现。所以,不管是为了俩位妈妈,还是你们,我都要珍惜眼前的这一切。”
陈冰艳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她取出来瞧了瞧,轻声道:“是二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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