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早在百年前,她还是待字闺中的少女时候,便已经日夜回转心头。
温柔贤淑如她,为任峥添衣暖酒,焚香栽花,做了她所能做到的一切事情。而在她眼里,那时的赫连宣依然还是个青涩的小丫头,整日疯疯癫癫从没半刻的安分,好像一辈子也长不大。
然而她错了,错得厉害。在她与赫连宣之间,任峥选择的,不是她!
赫连宣低叹道:“宜姐,你——”
赫连宜冷笑道:“赫连宣,你莫要假惺惺的来安慰我,我更不需要你和任峥的同情怜悯。
“我离开水晶宫隐姓埋名这麽多年,就是为了证明,我比你强!你能得到的,我也能得到;我若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
丁原道:“赫连宜,你这是疯了。”
赫连宜扫了眼丁原,道:“小子,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疯。相反,我如今才是真正的大彻大悟,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赫连宣面色苍白,道:“宜姐,就算你怨恨小妹,小妹也无话可说。可你何必因我一人,便一定要将羽大哥与圣教的众兄弟尽数除去?他们与你无怨无仇!”
赫连宜道:“羽大哥?你对羽翼浓那匹夫的称呼好生亲热。可你知道麽,他早背著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风雪崖断喝道:“赫连宜,你休得胡说!羽教主乃顶天立地的汉子,绝不容你侮辱他半句!”
赫连宜一阵大笑,道:“我胡说?咯咯,你们都被他蒙在鼓里。二十馀年前,当我终于臻至散仙境界,更探得赫连宣的下落,便寻到婆罗山庄。我发过誓,要毁了赫连宣所拥有的一切。
“可笑她竟然还傻呼呼的兴高采烈款待我,甚至将我引见给羽翼浓。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接下来该做什麽了。我要将羽翼浓从她身旁夺走,让她也亲身品尝一下痛失所爱的滋味究竟如何。”
风雪崖不屑道:“痴人说梦,羽教主又怎会为了你这麽个无情无义的人舍弃夫人?”
赫连宜不理他的话茬,问道:“赫连宣,好妹妹,你可否记得有一日我邀你与羽翼浓赏月饮酒之事?”
赫连宣点头道:“我记得,那夜正是八月十五中秋月明,我们三人把酒言欢,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赫连宜得意的咯咯笑道:“醉的是你们,却不是我。我先将你扶到我的床上,而后便回了羽翼浓的卧房。
“那日我故意换上了与你一样的服饰,加之你我姐妹相貌酷似,他大醉之下,你猜一猜,他会不会把我当做是你?”
赫连宣轻皱眉头面色惨澹道:“你,你和他——”
赫连宜冷笑道:“怎麽可能?我赫连宜清白之躯,又岂能容羽翼浓那匹夫玷污?其实很简单,我只不过是将床上稍加布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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