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在杰还是婴儿的时候时常帮杰换尿布,每次看见杰都还是感觉停留在那个时期,不禁笑道:“是八弟和六弟来了啊。”
在弦说明了来意之后。
高适点点头,对杰笑道:“这次你可真是赚到了,这个师父可是我们部队里除了你哥的心腹金东以外最有潜力的孩子。”
杰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弦笑了笑,向高适和麒两人道别。
……
“唰。”
“轰隆。”
呆……
杰看着眼前那个不算太高却从平凡中显示气质的男生,只拿着一把木剑,对着块木桩一划动,后一瞬间,没有唯美的动作招式,没有华丽的光电效果,也没有波澜壮阔的灵力气场,木桩已经裂成了两半。
只剩下惊叹不已。
“这就是我的朋友,虎子。”弦把杰带到了那个拿木剑的男生身边,“这是我八弟,杰。”
“杰皇子好。”虎子对杰抱手鞠躬。
杰有模有样地回礼,然后,马上跑到了木桩的旁边,之前厌恶学习的态度完全没有了:“虎子哥哥,你的剑术好厉害啊,能不能教我?”
弦只能再次感慨,杰当真是个孩子。
虎子点头,教杰剑术正是他在这里的目的。他此剑术不需要太多灵力,靠的是手上的寸劲,正好适合灵力不足体力有余的人来使用。
……
杰在十岁之前接触到的更多的是对灵力的掌控和一些文化知识,而在十岁之后更多的是练剑,学习一些招数和技巧。
这一切大概都是皇为杰量身定做的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计划吧。
如果说母爱是甘甜的浓蜜糖,父爱就是陈年的老酒。前者无论何时品味起来都甜入心窝,而后者,初尝时辣而苦涩,但是越陈越香,越品越甘。许久之后,当杰再想起这一段时期,想起在自己受伤时悉心照料自己的母亲,他会笑;而想起给自己安排了无数考验的父亲,他会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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