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能对不起了。
奎宿眼中闪过杀意冲着阮佩反身冲去。
嗖。
冷弦一颤,一枚冷箭直直朝着奎宿脊梁而来。奎宿的瞳孔瞬间放大,几乎是条件发射般地选择了一个驴打滚,才用着最不好看的姿态躲过了这箭。
奎宿回头看去。
伊曼娜搭着弦冷冷看着他,眼神中投射出的光芒就好像是在说“你如果敢对他们动手,我就有本事让你便得与冰器一般冰冷”。
寒冷的风,褪去的伤痕,不顾寒风瑟瑟……
褪去浮华,在惨淡中寻找真我,华为无数凡体……
伊曼娜低沉着声音似乎是在念着什么。
而后冷弦弓在夜色中透亮,两翼灵力扩张,冰器搭在弦上,一根细长而有力的长箭倏尔出现。
奎宿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伊曼娜从来都不是因为邪而吃香的傀儡,她有自己的思想也有自己的能力。否则先大可手下伊曼娜就如同养小妾一般藏入金屋,养在深院。
只是奎宿的觉悟太晚了。
咬了咬牙,将酒壶中的就全都倒了出来。一地的酒香。
嗖!森!
一根冷箭突然划过。
直直戳在了地上。
“这怎么回事?!”赶到的阮佩看到伊曼娜不偏不倚的箭却直直插在地上十分不解。
伊曼娜从空中下来,踩了踩被酒水浇灌得松软的泥土摇了摇头:“是奎宿的酒遁……他离开了。估计会把我们的情况汇报上去。我们行动要快了。”
奎宿虽然自诩好汉,可是却和亢宿不同,从来都是实行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一政策的。
“咦,寒冰哥好像跟那个牛宿聊上了。”阮佩看向寒冰天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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