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沒关系。木耳厂有自己的设备。有个场地就行。”王宝玉说道。表示对这种情况不在意。
“王副镇长。不是那个意思。”赖兴安皱着眉头。表示王宝玉理解错了。
“那是怎么回事儿。”王宝玉意识到事情可能遇到了大麻烦。也开始认真起來。
“当年的浆果厂厂长焦炳。曾经风光一时。因为厂子倒闭。老婆离婚。孩子也被老婆带走了。还去了很远的地方。再也不见踪影。在这样的巨大打击之下。焦炳变成一个跟精神病差不多的人物。现在就住在浆果厂里。自己生火做饭。身穿破棉袄。腰系粗麻绳。过那种跟原始人差不多的日子。说实话。政府也几次想盘活这个资产。但都因为焦炳不肯离开浆果厂。沒有成功。”赖兴安详细解释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还有这样的人。那既然当初办的那么红火。后來咋就黄了呢。”王宝玉有些好奇的问道。
赖兴安迟疑了下。含糊的答道:“多半是经营不善呗。”
王宝玉不由皱起了眉头。跟这个赖兴安说话很费劲。太肉。不够爽快。因此也就沒有继续追究。于是转变了话題问道:“我们政府有强大的司法武器。为什么不强行将他搬离那个地方。再不济找几个人把他架走就得了。”
“如果那么简单就好办了。”赖兴安叹了口气。说道:“虽然政府早就宣布将厂子收回。并且答应给他一些补偿。可焦炳自认为那个地方是属于他的。身上整天挂着汽油瓶子。只要一去人。他就拿着打火机威胁要**。因此。谁也不敢动他。都怕搞出个恶**件來。所以一來二去。这个空厂子的事儿也就耽搁下來了。”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最怕怕不要命的。焦炳就属于最后一种。是个谁也惹不起的主。
王宝玉感觉头大。有种被侯四算计的感觉。侯四果然是白道黑道都混的人。办事儿真是滴水不漏。连自己的结拜弟兄都算计。焦炳的事儿。侯四肯定了如指掌。但他并未向自己提起。分明是想把这块烫手的山芋抛给自己。他那里装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