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情形。令王宝玉几欲抓狂。他真想冲下楼去。把这只小狗给活剥了。或者扯着腿摔死。这时。小区里的一名中年妇女追了过來。口里含着宠物狗的名字:“乐乐。怎么又偷着跑出來了。”
小狗抬头冲着王宝玉狂吠了一声。中年妇女抬头看见趴在卫生间窗户上的王宝玉。上身精光。头发湿漉漉的。而且看狗的眼神似乎也有些奇怪。地上那条脏内裤显然也是他的。不由恼火的抱起小狗。安慰道:“乐乐。快回家。别搭理这个变态。”
“他娘的。你才是变态呢。养的狗也变态。居然吃香皂。”王宝玉暗骂道。示威般的举了举拳头。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一双有力的手抓住了自己的两个脚脖子。硬是将自己从窗口上给拉了下來。
王宝玉脚下不稳。努力维持自己的平衡。还是一屁股就坐在了卫生间的瓷砖地上。嘴巴差点就啃到了马桶上。不过只是这样也疼得鼻歪眼斜。倒吸着冷气。
不过。当王宝玉看清眼前的白牡丹。穿着自己的睡衣。一脸怒火。带着杀机。顿时忘了疼。连忙求饶道:“白大侠。我沒想别的。就是觉得屋里闷。开窗户透透气。”
“幸好我來的及时。制止了你挥手报信。”白牡丹嘲笑道。
“那根本不是挥手。是挥拳。”王宝玉苦着脸说道。
“性质是一样的。”白牡丹说着。使劲拉着王宝玉的腿。硬是将王宝玉贴着地。给拉到了客厅里。
幸好王宝玉左右晃荡。才不至于蹭伤了后背。但是。屁股肯定是磨破了皮。这功夫火燎燎的疼。
“臭小子。还敢不敢报信了。”白牡丹踩着王宝玉的胸口。恶狠狠的问道。
“白牡丹。老子真得沒报信。你咋就不信呢。”王宝玉觉得呼吸困难。带着哭腔说道。
“踩。踩。踩。踩死你。”白牡丹的脚使劲在王宝玉的胸口踩揉着。像是在踩灭一个烟头。王宝玉不禁难受的剧烈咳嗽起來。忽然。他从白牡丹敞开的睡衣下摆。瞥见了她的隐秘之处。
“白牡丹。你就是弄死老子。老子也要说。你那里该理发了。”王宝玉指着白牡丹的腿间说道。
白牡丹扑哧一声。被王宝玉给逗笑了。她收回脚坐到沙发上。说道:“臭小子。给你个教训。再敢动心眼。死路一条。”
王宝玉干笑着。郁闷的从地上爬起來。也不敢再去卫生间冲澡。只是用手忽闪了两下身上的水珠。便潮乎乎的套上了衬衣衬裤。问道:“白大侠。我可以去睡觉了吗。”
“好吧。老娘东躲西藏了一天。也累了。走。上床睡觉。”白牡丹说道。用遥控器关了电视。
跟白牡丹躺在一张床上。无异于与狼共枕。王宝玉愣愣的站在床边。正想着自己是不是睡在沙发上的问題时。屁股便被人猛踢了一脚。还正好是那块受伤的地方。王宝玉嗷的一声惨叫。整个人便伏在了床上。
“站在那里诈尸呢你。赶紧睡。”白牡丹麻溜的躺下。同时还关掉了灯。
真的失眠了。黑暗中的王宝玉忽闪着明亮的大眼睛。不时斜眼偷看白牡丹放在枕头下的刀。几番犹豫。还是不敢伸手过去拿。这惊动白牡丹的后果。将是难以想象的。
白牡丹睡觉倒是很有一套。直挺挺的像根木头。一动也不动。只是传來微微的鼾声。真不知道是如何练就这种功夫的。上次和光头司机打架的时候。倒是碰到过白牡丹的身体。感觉硬邦邦的。不知道摸上去手感会不会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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