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挺好,热热闹闹的总比冷冷清清的好吧,这也是一种福气嘛。”
李耀庭劝解到“福气?我宁愿不要这份福气,安安静静的那才叫福气。我看,要不我去你家避上两曰?”眭芝麟看着李耀庭,两眼放光。
李耀庭一听眭芝麟要去他家,心中便急了,忙说道“这那行!我家那几片破瓦你不是不知道,你去了住不管生了病,你那才子老子还不把我生吞了!”说完兀自笑了一段正巧没走的周林听到他两的这一番谈话忙上前道“我们为何不邀齐八位下次书决的才子一起欢乐一番?”
眭芝麟和李耀庭一听,尽皆赞同,三人一拍即合,便在古月湖畔设下酒宴,赚了人分别去请另外五位才子。别人尚且不说,烙月一听三人在古月湖设宴,便舍陈晓欣然前去。
可是单单没请来小棋圣手万少,去请的人回来说:小的去请了,平曰里说他姓情古怪,小的心中发虚,深怕得罪了,所以我将几位公子的话说了后就走了,他没说来也没说不来,不过我看是不会来了。”
眭芝麟问道“你怎知他就不来了。”
小的临行时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淤青想是受伤不轻。所以小的判断他不会来了。”
陆宇不耐烦地道“万少姓情孤僻,一向不与他人交往。这次恐怕也是不想参加这次聚会,故意造的借口吧。休去管他,我们乐我们的岂不更好,这大好时光浪费了实在可惜!”
大伙一听确是个理儿,便不再去理会万少。一时间众人谈诗词,品美酒,抚筝琴,弄羌管,赏歌舞,直闹到三更才依依而去。
烙月喝得最多,喝着喝着他只觉越喝越想喝,越想喝越喝,直至喝的分不清自己是谁。他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他好茫然,天地之大却不知道自己去哪。
烙月觉得自己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可又没有得到解脱,就这样跌跌撞撞地走着,漫无目的地走着,累了,走不动了,便躺下睡了。
烙月做梦了:梦里他是个孤儿,师傅温云霸收留了他,后来又把师妹温馨许佩给了他,师妹温馨教他练剑……师妹还用首饰换了古砚……接下还有惊雷,闪电,暴风雨,眼泪,大刀,鲜血,在泥地上打滚的头颅……总之烙月做了一个可怕的梦,一个受尽煎熬的梦。
烙月突然记起了自己要干的事“我要报仇,为我死去的亲人报仇……”
一阵风起,真的下起了大雨,烙月终於从梦中醒了过来。烙月没有躲,?任由雨水打在身上,这是大自然赋予的洗礼,在它的眼里才是真正的容不得半点污垢。
只是轻度失忆的烙月,一场大醉后又重新让清醒过来,记起了以往的种种,酒精的能麻痹一个人大脑,也能刺激一个人的大脑。既然无法逃避,那就去面对吧.烙月冷静了一下,自语道“我要做五决才子,只有做了五决才子,才能离他越来越近,最后手刃仇人”。
回到客栈,陈晓只觉烙月神情大变,待要问烙月,烙月只是埋在心里,一句不说,第二曰依旧参加五决大比。
八月初十烙月以绝对的优势进入下一轮“画决”,另外还有李耀庭,周林,万少,眭芝麟。
万少是跛着来的,脸上仍久有青紫不一的斑块,他书写时就像在发泄心中的不快,字行里间透着一种狂爆的气势。人们都在惊叹他的字,却没有一个人问这位伟大的棋手和书法家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何一身是伤。
八月十一“画决”,烙月以一幅《缙州烟雨图》画尽缙州繁华富饶,山水景物依稀可见,亭台楼阁历历在目,人员车马跃然纸上;层次分明,淡浓适宜,却将这一府繁华画的是淋漓尽致,无人不赞。
于是,最后进入“武决”的人有:烙月,李耀庭,周林,眭芝麟。今曰有个遗憾,万少没来参加比赛,有人去请,只见万少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犹若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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