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身上都快臭出虫来了。”陈晓点头说到这时两人旁边越过一人“喻得好,喻得恰”烙月忙抬头一看,只见是以为童颜鹤发的老者,豁然正是那缙州古月湖中撕扯诡异琴谱怪异老头。
烙月待要搭话,只见老头嗖的一声,一溜烟当即消失在前方,两人大惊,异口同声道“好骏的轻功!”
烙月正想追出去,可刚走出一步他就后悔了,自己虽也练了那琴谱几曰,只是不敢多练,深怕再次伤了五脏六腑。现如今丹田空空,那提得出力来,只能看着老头远去的方向,叹了口气。
小镇不大,名为“铁枪”,此镇是衔接川府和渝北府的枢纽,聚集了两地的许多客商,所以也勉强算是热闹,商品货物倒也齐全。
陈晓见到这景象心中着实欢喜,她本出生于商人世家,对于商品货物极为敏感。刚在街上走了一圈她就大概明白了这个小镇的情况。
烙月笑陈晓财迷,陈晓却反问到:“你现在去客栈,没钱看老板让不让你住。
烙月低头无语,突然觉得陈晓有点陌生,就像是拥有原本的躯壳却换了一个灵魂。注视着陈晓,越看越觉得不可琢磨。
陈晓见烙月目不转睛看着自己,难免脸红,却问道:“看我作甚?”
烙月说道“不做甚,只是觉得你变得不像我认识的陈晓了,你断然不会是她!”
陈晓被烙月严肃的表情语气给镇住了,突然觉得这并非玩笑,而是发自肺腑的言语:“我不像我,这是什么话啊?”
烙月笑了一下,不再说话。
陈晓烧红了的激情突然被一盆冰冷的雪水浇灭。心里打个结,不知道怎样方能解开,问道“你喜欢哪一个?”
“都喜欢”烙月答到,说完走进了最近的一家客栈。
烙月独自坐在房里沉思,并不为来到这块新地方而兴奋甚至是好奇,他似乎不再年青,在一个年轻的躯壳里装进了一颗苍老的心。
他的确老了,残酷的现实和不可磨灭的仇恨使他丧失了他应有的活跃和开心。他早就学会了把真实的感情隐藏起来,给自己戴上一张无形的面具,谁都无法窥探他的内心。
其实他很孤独,很寂寞,他的内心世界有时就像是一片沙漠,除了仇恨还是仇恨。十几年来没有谁真正了解过他,包括活泼可爱的温馨,包括老辣的温云霸。
这恐怕也是烙月被赶出师门的原因之一,因为论谁也不敢在自己榻前养着一只凶狠噬血,而有深沉狡滑的狼。
总之烙月跨过了青春期进入了壮年,他也必须如此,仇恨让他成长了,让他以弱为耻。
敲门声打断了烙月的思路,他忙起身开门?,陈晓随即走了进来。说道:“出去走走怎么样?”
看着天已黑尽,烙月笑道“好啊,我也想去看看铁枪镇的夜景如何!”说完两人便提剑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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