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月忙把薪火移上山坡,准备了大量的干材,没材了烙月就搬来了几头野牛的血肉骨架,不管怎样先赚够一夜的燃料。
那知刚刚准备停当,只见西南方向两匹快马直朝这边火堆奔了过来,两人奔到火旁,见只是一人一狗,显然很是失望。烙月一看是一个白发老者和一中年汉子,打扮和中原不同,两人颈上皆配饰有一串兽骨连珠项链,想是当地居民。
再向两人身后一看,只见无数双眼睛如鬼火一样突然停在远远的夜里。
狼来了。
烙月心里暗暗叫苦。奇怪的是,此时的火眼苍猊竟然一声不叫,眼睛直勾勾盯住左前方一双最亮的眼睛。老黑马也紧紧贴在烙月身后,不再奔跑。
老者忙气喘嘘嘘地向烙月解释前面的情况,可惜他说的不是汉话,烙月是一句也没听懂。
只见篝火稍微一灭,狼群立马就冲了上来,火眼苍猊当先冲了出去,夜空中立马传来几声狼的惨叫声,狼群突然镇住,退了回去。火眼苍猊从夜中从容回来,只见他一嘴狼毛,满身鲜血。
烙月大赞一声“好个火眼苍猊。等一下看谁杀的多?”火眼苍猊似乎明白烙月的意思,回头看了烙月一眼,好像是谁“你不是对手!”
只见刚来的老者和汉子见此情形,看着火眼苍猊说个不停,烙月猜想他们肯定在说“好狗,好狗!”
只见那汉子又慌忙地给火加上材薪,看到身旁的牛肉又架了上去,只见火拷下牛油,油落入火中,腾起了丈高的火苗,还散发出了阵阵肉香。
狼群见火光冲天,一下不敢上来了,只在黑夜中等待这火慢慢灭去,再冲上来。为了不至于腹背受敌,三人忙用野牛尸体在身后堆了一堵厚墙,然后又加大了火量,如此这般,狼群便远远地停在夜里,不敢朝火堆奔来,烙月也总算是歇了一口气。
那老者端详了烙月一下,似乎看出了他个是大夏的汉人,便用生硬的汉话告诉烙月“小兄弟不像是我们“那藏人”,也不像是北方的“乃蒙人”、“西厥人”,应该是东方的大夏汉人吧?”
烙月忙点了点头,那年轻的汉子忙撅起大拇指说道“真是个勇敢的汉人!”
乘着火势狼群不敢功上山坡来,可是这燃料已尽,那又如何是好。烙月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犯了什么错误的样子,等他回头一看,身后的盆地之中多了无数的眼睛,烙月暗叫不好,真不该把背后的牛尸体墙也给烧了。
牛尸墙一烧,果然被狼群给包围了。只见前方的狼群一声不响,走出来一头巨狼,一身黑毛,烙月突然一惊这不正是那夜的独眼狼王吗,怎么走到哪里都有他呢,看来今夜又有一场苦战了。
烙月正思考间,只觉后面风起,只见那老者被一头大狼扑倒在地,正要下口。那年轻的汉子忙一锤打了过去,只见大狼在地上翻个滚,头已经被砸得裂了。
不知他什么时候已经将铁马镫解在手中,给了那大狼致命一击。烙月忙把火往中间拢了拢,让火焰燃得更高一些,可是已经是奄奄一息,肉尽油枯,不再有劲。
狼群顿时搔动起来,没等烙月上去看看老者的伤势,火眼苍猊已经和几头大狼咬在一起,只听见夜空中一阵阵的惨叫和浓烈的血腥味,只听老人忍着剧痛叫道,“赶快把狗叫回来,围城一圈”
火眼苍猊经好似听得懂人话一般,从夜里迅速撤了回来,只见他身上在流血,也不只是狼血还是狗血。三人一狗围成一圈,两人骑在马上,烙月却将老黑马围在旁边,一时间混战起来。
烙月又岂是当曰的病夫,一头大狼不知深浅,越上前来就要咬,那知烙月身子一斜,让过一扑,一把拉住狼后退,往后一扯,一条狼腿便被活生生扯了下来,大狼实实地砸在地上,还不知道自己后腿没了,还试图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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