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他是走得太累了,不愿再走了吧。
少女看也不看烙月,却是眉开眼笑地向未跪的年轻人走去。烙月正想看个究竟,这未跪的年轻人是什么模样。只觉头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随即昏了过去。
好个无情的少女,好个蛇蝎美人。
等他醒来时已被捆绑在囚车之中,水晶玉女骨已然被少女拿在了手上。只是不敢用手直接握,而是有一根马鞭提着。
囚车好像正朝西北行驶,透过囚车烙月看着这绿色的草原和这蓝色的天空。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干脆闭上眼又重新睡去。
等烙月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周围环境已经发生了变化,自己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房屋中很暗;透过微弱的光,烙月看到了,这是一个摆满了刑具的牢房。
刑具森然,四处血迹斑斑。烙月笑了一下,自己怎么又回到这个地方来了。他想起了在天牢的曰子,只可惜时隔半年,烙月已经死过了几次,经历了无数的风波。
难道这无情的少女就将我扔在这里不管了吗,好歹一起度过了月余的曰子,好歹也同生共死一场,就算要杀了我烙月,也应该给我一顿饱饭吧。
烙月突然想到,人世间善恶难定,我烙月未死过之前杀尽恶人,也是很多无辜之人受苦,就算我是错了,所以上天惩罚我,让我受了一场生死大难。
可是如今我一心一意救人,心中不怀半点恶念,可是到头来还是被五花大绑地捆在这里。
这行善和作恶看上去好似没有什么区别呢。
没等烙月将这里面的种种缘由想的透彻,只见人影闪动,进来了一胖一瘦一矮三个汉子,打扮粗犷,野蛮中有种豪气,正是草原民族的特点。
三人正对着烙月举手划脚的,说的话烙月却是听不懂的。
三人唧唧哇哇一阵后,胖子很生气地走了过来,唧唧哇哇又对烙月说了一通。烙月只是头痛,真不知道胖子在说些什么。
烙月既然听不懂,即使听懂他也不想去理会。
那知这样反而惹怒了他,只见他顺手摘下鞭子,在烙月面前甩了甩,便往烙月身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