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大怒,左手捏紧阿罗多肩头,一阵猛拳,打得阿罗多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他那一身瘦骨那禁得起阿曰斯楞的这阵硬拳,在地上半天才回过神来。
眼见不是烙月和阿曰斯楞的对手,阿罗多双腿拍地,嗖的跃出,却是要逃跑。烙月慌忙跟上,一把抓住,那知阿罗多竟然瘫在了他的手里。
烙月把阿罗多翻过来一看,只见他的眉心也豁然钉着一根金针,再看阿罗多奔跑的方向,一个黑衣执刀人在山坡上一闪,随即不见了;烙月荒蛮追了上去,那知追到山坡之上,黑衣执刀人又一转,不见了踪影。
回到阿罗多身边,只见阿罗多左手动了一下,在草地上画了一横,就再也不动了。
烙月本以为施射金针的就是阿罗多,那知阿罗多也被金针所杀,恐怕事情更复杂了。这黑衣使刀人是谁呢,真是大德法王,西厥人的国师吗?
真的是他吗?
还有这西厥少女被擒到哪里去了?烙月心中开始有些担忧了,莫不是遭了毒手,又或者她机灵狡猾,逃脱也不一定,毕竟她那人一身的鬼点子,欺瞒谎话只是拿手小菜?
可是她逃到哪里去了呢?为什么不给我一个信呢,难道不知道我正在找她吗?若是不知道,那这虎纹铜牌难道不是他刻意留给我的线索吗?
阿罗多这一横又是什么意思,是巧合吗?还是他要给我留下什么线索。他知我是汉人,难道是个汉字,是要给我写什么子吗,大字的起笔不正是一横吗?大德法王?
这虎纹铜牌,还有这夺命的金针,还有韩鸿兵、阿罗多,还有这一横,这些东西是否真能说明,这件事的幕后真凶正是大德法王呢?
所有的证据都证明了,这就是大德法王干的。
烙月正在思索,只见阿曰斯楞也上到了山坡上。
“这有什么好想的,这事肯定是国师老爷干的;我看那黑衣人的身形就与国师老爷很是相似!”
烙月一听,又问道:“你还敢和我一起去闯国师大营吗?”
阿曰斯楞说道:“我既然认了你这个兄弟,自当与你共患难,同生死,有什么不敢的!”
“只是这次我们不晚上去,我们现在就去!”
“为何!?”
“敢不敢?”
阿曰斯楞微微一思考,拍了一下烙月的肩头,说道“我相信你有你的道理,哥哥豁出去了,陪你走一遭!”
“还有我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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