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他将烙月拉到她自己的帐包的,烙月在风中的睡相实在是糟糕极了,他不想让这个人在风中受冻;而她呢,根本就没睡。
不知道是谁将这事告诉阿娜曰,阿娜曰急急忙忙赶到帐包时只见阿曰斯楞站在外面发臭。
“哥哥,你又打架了?”
这个阿曰斯楞平生只听两个人的话,一个就是他的这个妹妹阿娜曰,一个便是帐包中的托娅,他若是头雄狮,那这两人就是雄狮的克星。
“我把黑唐古给打了!”
“黑唐古!?那个你说和国师老爷打个不输不赢的黑唐古么?”
阿曰斯楞点了点。
阿娜曰慌忙冲进了帐包,却只见托娅再给一个小白脸涂药;仔细一看,才认出这小白脸就是黑唐古,这个名字取得太不形象了。
可是阿娜曰见烙月看托娅的眼神怎么就那么奇怪呢,因为她冲进来,托娅发现了,而烙月却没有发现他。
难道烙月被打晕了吗,要不然凭他的本事怎么会没发现阿娜曰走了进来呢,万事都是原因的。
阿曰斯楞也有了顾虑,若是其他人大他托娅的主意那倒还好了,凭他阿曰斯楞的拳头,不知要吓退多少人。
可是若是眼前的黑唐古打托娅的主意,那他就有点迟疑了。他突然没了信心,对自己没把握了。
阿曰斯楞摸了摸左脸,似乎还有点热,只是他一脸的横肉看不出来。
拖着身子,阿曰斯楞朝牧场走去了。
今天放牧的同时还要屯草呢,照今年的天气看,一场大雪就要到来,那就意味着草原的冬季就要来了。
雪一下便是几尺厚,倒时不要说草了,在雪中想看到一块土都难;他们现在囤积的草,雪一下来就是救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