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途恨阿娜曰,可是他不能骂阿娜曰一顿,更不能打阿娜曰一顿,只能把怒气发到阿曰斯楞和烙月身上,他恨,他恨这两个人。
可是皓途只想要黑唐古的命,不想要阿曰斯楞的命。他只要阿曰斯楞在他面前低头,向他认错,尽管这样做并不能挽回阿娜曰的心,但是这样做,至少他的心能够得到一时的安宁。
阿曰斯楞呢,要他认错,只怕是难了点,这人是杀头可以,认错不行。最可恨的是这胡勒根本就不是什么好鸟,早该教训。至于关于皓途和阿娜曰的事,阿曰斯楞更不能认错了;没错,认什么错。
皓途告诉阿曰斯楞,只要阿曰斯楞肯向他老子胡勒根认错,他可以向司政老爷求情,不仅可以免了当前袭击官差的罪,还可以延长交纳岁贡的期限。
阿曰斯楞却不肯认这个错,而是骂皓途没出息,自己抓不住女人的心,却将怒气撒到别人的头上,这才是最不可理喻的地方。有本事和黑唐古打一架,打不过就自己认栽,谁让自己抓不住阿娜曰的心呢。
两个人在帐包中扭了半天,就是搭不成协议。这皓途也是个懦弱的主,那用得了这许多废话,没有决断的本领。
烙月在帐包外叹了口气,皓途也挺可怜的。老子不是个人,找个情人,还被别人给抛弃了;作为男人,这的确不是什么光彩的好事。只是我烙月和阿娜曰清清白白,难道这傻子不知道吗?
两人在帐包中说了半天,只见络腮狱卒跌跌撞撞滚进了帐包,向皓途报告,黑唐古振脱捆绳,打晕了狱卒逃跑了。
皓途一听,慌忙追了出去。
烙月这才进到帐包中,替阿曰斯楞松了绑。可是阿曰斯楞却是站着不动,没有出走的意图。
“你怎么不走啊?”
阿曰斯楞摇了摇头“走哪去,我这么一走变成了逃犯,营盘怎么办?”
是啊,阿曰斯楞可不比烙月,想怎样怎样。阿曰斯楞可以一走了之,可是跑不了营盘这座庙。
烙月坐在一旁,这才后悔不该把这一群人都给得罪了,现在反倒害了大家,心中好不愧疚。
皓途追了回来,见黑唐古正坐在帐包中,拔出腰刀就冲了过来。烙月慌忙阻止,问道“说吧,怎样你才肯放过营盘,放过阿曰斯楞!”
皓途见烙月没有逃跑的意思,也没有用强的意思。看了烙月狠道“我只想要你的项上人头!”
烙月笑了,这笑是苦的,可是看上去却很甜,没想到走到哪里,都有人要我的项上人头,可是我这颗头又岂是那么容易就掉的吗?
“放了阿曰斯楞,我给你!”
皓途见烙月这么爽快,心中思量肯定有诈,叫来络腮狱卒先将烙月给捆了。然后让阿曰斯楞离开,络腮狱卒忙阻止,放了阿曰斯楞既不能给胡勒根交代,也不能给司政老爷交代,到时候罚下来可承担不起。
皓途一听只是大怒,骂道;我说放就放,责任我自己担,跟你无关;络腮胡须这才站到一边,狠狠地看着烙月,心中还是有几分害怕和憎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