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羽女子看也不看烙月一眼,很随便地说道:“羽衣就羽衣吧!”
烙月看着这个羽衣,只是觉得好笑,看她的模样,她不像是我的仆人,倒像我是她仆人一样,这样高傲的女子,我还真是少见,可是烙月不去在意,摇了摇头进到了自己的帐包。
阿曰斯楞正在纳闷,这烙月的赏赐是来了,可是我的赏赐呢,我这次可是立了几件打工的,烙月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我的副手罢了,为何他倒有赏赐,我却没有呢。
正所谓有才遭天妒,无端也生祸。烙月的光荣背后,已经种下了祸根,早晚毁了他,只是他浑然不觉罢了。
阿娜曰听说战争结束,哥哥回家,便舍下村落,来到了营盘,见哥哥身上无伤,完好归来,先是感谢一遍苍天,再就是和哥哥唠个没完,却是将烙月扔在了一边。
阿曰斯楞这才将烙月的过往给阿娜曰说了一遍,烙月和小王爷谈了一夜,自然说道过陈晓和温馨,虽然烙月每次都是一句带过,可是越是这样,阿曰斯楞越是觉得这两个女子在烙月心中不简单。所以阿曰斯楞也提了一提陈晓和温馨。
阿娜曰从未想过她心中的黑唐古有这么多伤心的过往,更没想到这个黑唐古有这么大的本事,她突然有些不自信,这样的男子会看上我吗?疑问!
烙月远远地坐在一旁的草地上,看别人收拾帐包,见阿娜曰走到身边,忙笑了笑。
阿娜曰坐到烙月身边说道“我哥说了你这次在战场上的事,也说了你的过去,你汉人的名字叫做烙月吧?”
烙月拣起一节草,放入口中,先嚼微甜,再嚼苦涩。
“烙月已经死了,在宁武天阁就死了。现在活着的是黑唐古!”烙月突然想到这黑唐古还是红玫瑰那无情的女子给取的呢,顿觉好笑。“你猜我这黑唐古的名字是谁取的?”
“谁?温馨?还是陈晓?”
“他们都不知道我还活着,这名字是你们的公主给取的?”
说道这,只见棘达向烙月招了招手,叫烙月过去,烙月这才舍了阿娜曰走了过去。
看着烙月的背影,阿娜曰不知道这个人还有多少故事,也不知道他还有多少灾难,可是这些都不是她阿娜曰所能体会的;也许她只能这样,默默看着他的背影,为他的光荣而光荣,为他的悲伤而悲伤;要不然我还能为他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