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月心中有火,正想一剑结果了阿曰斯楞,只见阿娜曰突然抱住烙月的手哭求到“别杀他,黑唐古,求求你别杀他!……虽然他不是个好东西,但是求求你!”
烙月看了一眼阿娜曰,只见阿娜曰眼中塞满了泪花,看得烙月也在心里犯嘀咕。阿曰斯楞这厮再不好,可是他有一个好妹妹,若是没有阿娜曰,烙月绝不手软。
可是烙月还是看不解气,长剑还是向阿曰斯楞扬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阿曰斯楞脸上已经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宝剑印子。
烙月问道“你我兄弟一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上一次我念你不知情,即使我被人扔下湖底困了这些年,但是我从未怨过你,你这次为何又非要我死呢?”
此时后面的四员猛将纷纷赶到,将烙月的话全部听在耳中,这几人无不是和烙月曾经同生共死的兄弟,多多少少都受过烙月的恩惠,记着烙月的恩情;可是如今怎样呢,却都是带着兵马非要置烙月于死地。
阿曰斯楞心中虽也内疚,但是立场不便。“你我虽是兄弟,可你是大夏臣民,我是西厥将帅;你从此一去,肯定会成为我西厥人的祸害,我若不杀你,只怕你将来就要领兵回来杀我西厥军民。所以你必须死!”
烙月却是觉得无辜“我何曾说过,我会领兵回来与西厥为敌呢。实话告诉你,我与大夏皇帝有仇,我恨不得杀了他呢,怎么还会为他卖命!”
烙月虽然不想在西厥停留,深怕惹来麻烦,一出湖底便打定主意离去,不过在托娅营盘住了一夜,没想到这追兵就到了,烙月还在委屈呢,如今又听了阿曰斯楞这些说辞,简直是委屈了极点。
说完这些话,烙月收了剑,瞪视阿曰斯楞。
这时只见布和扶起阿曰斯楞,对烙月说道“此话太假,大夏与我西厥为敌已经不是一年两年,我们不能不以防万一!”
话未说完,布和已将阿曰斯楞扶退了出去,士兵立马围了上来。只听一声“杀了黑唐古,官升一级,赏银一千!”烙月再看左右时,阿娜曰和托娅也已经退到了外面,其他几员大将也已退出了圈外,烙月身边全是黑压压的士兵。
士兵们举着长枪已将烙月围在中间,水泄不通,雪豹也不知道去哪里,没了雪豹的帮助,烙月想要轻易跳出这面人墙,只怕有点困难,看来今天非要大开杀戒一次了。
水晶玉女骨在剑鞘中振动,犹若跳舞,欢喜一场。这柄邪恶的剑,只怕无时无刻不在等着这样的情况,它本身就是一具嗜血的狂魔,只有鲜血才能令它兴奋,令它狂舞。
不等烙月想到逃出的办法,长枪纷纷朝烙月刺来,烙月拔出水晶玉女骨,寒光过处枪遇枪折,人遇人分,一时间只听见风声和鲜血喷洒的声音,当然还有动天撼地的哀嚎声。
烙月觉得自己在造一次惊天动地的伟孽,这场战下来,不仅水晶玉女骨要染上数不尽的鲜血,只怕烙月从此也要成为血魔,杀人无数的血魔。
烙月正杀得眼红,只听一声马叫,雪豹已经挣脱士兵的绳索,排山倒海般向烙月奔来,士兵纷纷被撞飞了出去。
烙月回过神来,重新上了雪豹,一人一马避开人多的地方,向西奔窜,只想少杀些人。
宝马英雄顿时间冲出士兵防线,突围而出。正向西奔去。
此时只听阿曰斯楞一声大吼,烙月回头来看时,只见阿曰斯楞将弯刀架在托娅颈脖之上,嫩肉划破,流出血来。
“再踏出一步,我便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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