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现在还是黑纱遮面,烙月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见她顿了一下,说道“不敢欺瞒恩公,我是奉了师命要刺杀当今皇上—宣德!”
烙月一听笑了“看来想杀宣德的不少啊,我多了一个同路人!”
烙月刚一说完,只听楼下传来了狂躁的敲门声,羽林军追来了,好快的速度。只见黑衣女子拔出宝剑就要冲出去,烙月忙一把将她拉住“别急,让我想想!”
楼下门一开,羽林军便直冲楼上而来,挨着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查,烙月忙把黑衣女子塞在被子下,自己则脱了外衣惊恐地看着砸开门的羽林军;那羽林军一看是个胆小的汉子,便看也不看地去下一个房间了,把所有房间搜了一遍后羽林军才走出客栈。
烙月下了床,见羽林军走远了,便放心地坐了下来,黑衣女子也出了被子。烙月这才接着刚才的话题问道:“你师傅为何要杀这宣德皇帝呢?她自己为什么不来,却叫你这小徒弟来送死?”
这女子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师傅为何要杀当今皇帝,只是师傅说宣德皇帝是她的仇人,她活着就是为了杀宣德皇帝。师傅原本是不愿我来杀皇帝的,因为我武功没练好,师傅不愿我来。
上个月师傅来刺杀皇帝的时候,刚巧遇到慧远和尚给皇帝讲经,那和尚好生厉害,震得师傅五脏六腑都受了伤;我看师傅是下了心要杀宣德皇帝,也想帮师傅完成这个愿望,所以就瞒着师傅跑出来了。
说道这里,黑衣女子揉了揉衣角。我要杀掉宣德皇帝,师傅就不用那么幸苦了,可是我很没用,一连在皇宫找了几个夜晚都未曾见到皇帝,还好几次迷了路。今天晚上还惊动了羽林卫兵,要不是得恩公相救,我恐怕早已死了。
说完忙询问烙月姓名,好曰后报答。
烙月听这女子说话,却不提自己的门派,更不提自己的师名,却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也算是个孝心可表的女子,便对她又多了几分好感。
看她身手不凡,她口中的师傅也应该不简单,既然和宣德皇帝有仇,那肯定就是朋友了。烙月还真想与她结识一番,好歹也是自己的同道中人,都要杀这宣德皇帝。
可是听她问自己姓名,烙月却有点茫然,烙月已死,黑唐古呢,黑唐古也已埋没在那大草原上,我应该叫什么呢。
烙月看着黑衣女子却说不出话来,半天才说道:“我枉过了几十年,说到名字我却是记不清了,我也只知道我要杀了这宣德皇帝,真要有个名字的话就叫我“清风”吧,让我变成风去到那宣德的身边,结果了这老贼的姓命。”
黑衣女子刚开始只是以为烙月不愿透露自己的姓名,可是又听烙月说得如此的悲伤,想着师傅的悲痛,不免也悲从中来,一句话不说,轻轻坐下,独自黯然神伤。
烙月刚说完便觉得自己太过矫情了,转而笑道:“说来你胆子也忒大,竟敢一人独闯这皇宫大内,你就不怕死吗?”
黑衣女子说道“我怕死,可一想到师傅的悲痛,便就不怕了!”
这黑衣女子虽然和烙月说话,却始终不摘掉脸上的面纱,烙月只觉得她说话间起起伏伏的嘴唇煞是好看,又听这动听的声音,对这面纱下的容颜却是越来越好奇了。
“你这样说我到想见见你师父,我想我与她肯定也有些话题的!比如杀这宣德皇帝!”
那知这黑衣女子却说道“这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师傅最恨男子了。断不会和你说话的!”
烙月一听觉得好笑“难道世上真有这样奇怪的人”,“这么说你与我说话却不是犯了你师父的忌讳!”这话烙月有些挑豆的意味,他到底是是个须眉浊物,本姓难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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