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烙月用了这非常手段,偷,凭烙月的轻功身手,要在皇宫大内偷件宝物也不再话下,何况这小小的药铺。烙月只管他疗伤的药分别都包了些,这才回到云来客栈。
阿朵在屋中等了半天不见烙月回来,心中便开始焦急。莫非此人将我扔在这儿,自个儿逃了。我如今受了重伤,想逃恐怕不易;可转念想想,他与我到底非亲非故,没必要受我无关牵累。走了也好,免得我白白受人许多恩惠,将来却无法报答。
正想间,烙月咯吱一声推门进来了,将大大小小的药包放在桌子上,朵儿立马就咯咯地笑了出来;捡了几样抓在手中,却叫烙月将其余的收起来,原来这朵儿却是个精通医理的人,烙月惭愧了。
于是白天烙月除了给朵儿熬药疗伤之外,也到那江湖酒肆中的玩耍,今天又看到了那西方魔女要找之人的画像。
画中是个男子,满脸胡须,皮肤很黝黑,头发也散乱不堪,那样子那是个正常人,分明一个叫花子。烙月正在笑什么样的人会找这样的一个人,却还是觉得画中的人有几分相熟,不知在哪见过。
这样一来,烙月对着人人害怕的西方魔女又多了几分好奇。他看得好奇,突然听街中一片喧哗,众人便暂且放下这许多话,瞧热闹去了,烙月闲来无事也跟了过去。